“所以卿卿刚才是骗朕,嗯?卿卿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凤九卿眼神闪躲:“卿卿和阿晏之间,怎么能叫骗呢?”
墨凌笑容中带着些不可名状的危险:“是吗?那卿卿有梦到过我吗?”
“呃——”凤九卿难得卡了下壳,难道这个他也要和猫争一下?
“怎么,没有?”墨凌将凤九卿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
“当然有!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当然会梦到阿晏。”凤九卿眼神坚定,就差指天发誓。
墨凌将人困住,欺身上前:“可朕从来没听过卿卿梦中叫朕的名字。”
“那是因为我都把阿晏放心上的。”凤九卿一本正经的胡扯。
墨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将手抵在凤九卿心口处:“真想挖出来看看卿卿是不是在骗朕。”
“还是不要了吧,把它放在里面才会为阿晏跳动,阿晏你舍得吗?”凤九卿觉得今天的墨凌似乎点点不对劲,看他刚才说话的时候,似乎真是想挖出他的心。
墨凌盯着凤九卿的脸看了几秒钟,突然轻笑出声,原本放在凤九卿心口的手收了回来:“卿卿说的对,朕还是更喜欢会笑的卿卿。”
墨凌他没事吧?真不需要传个太医来看看吗?
凤九卿眸中闪过一丝担忧:“阿晏,你没事吧?”
墨凌并没有回答,他松开凤九卿,坐下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后轻声问道:“卿卿可会下棋。”
当然会,说起来他还是墨凌的半个围棋老师。
但人可以演戏,但棋风却很难改变,稍不注意就容易露馅。
“不会。”
凤九卿直接从源头上堵死这条路。
“过来,朕教你。”
因为墨凌酷爱下棋的缘故,乾元殿又是他的寝宫,自然不会没有围棋。
凤九卿坐到墨凌的对面,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懂,等墨凌教他下棋。
不得不说,墨凌确实是个好老师,教的比他当初教墨凌的时候细多了。但他不想和墨凌下棋,所以人任凭墨凌怎么教,他只奉行一个原则,不会就是不会。
可墨凌今日耐性好的出奇,就算他乱下,墨凌也依旧和他下了三局。在第四局棋之时,墨凌突然问他:“听说卿卿是沈老太君的儿子?”
“啊?”凤九卿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笑着摇摇头:“沈老太君认错了人,卿卿大概是和她的儿子长得很像吧。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并不奇怪。”
“只是如此?”墨凌眼神落在棋盘上,并未看凤九卿。
凤九卿轻笑:“当然,难不成卿卿还能真是沈老太君的儿子?卿卿今年及冠,而老太君已然八九十岁了,我们可差了一个多甲子。”
墨凌点了点头,又道:“明日朕陪你一起去见沈老太君吧,沈老国公一家为国鞠躬尽瘁,沈老太君年龄又大了,就当是满足她的一个心愿。”
“朕小的时候,沈老太君经常入宫,后来若非她保下朕,只怕现在朕不知道会在何处。于情于理,朕都该和你一起去。”
“好。”
凤九卿点了点头,心道这或许也算是古代版本的见家长?
……
风九卿坐在马车里,靠着墨凌打瞌睡,墨凌则手中拿着一本书在看。一路上马车摇摇晃晃,凤九卿从靠着变成了躺在墨凌腿上打瞌睡,而墨凌却几乎没有动过,手中的书不仅拿得稳当,还看得认真。
不愧是皇帝,泰山压顶都能面不改色,何况是这小小的马车,凤九卿心中夸看墨凌一句,然后继续摆烂,反正他都退休了,卷一个退休老人是件十分不道德的行为。
即便昨日沈老太君回来之后就拉着刚从鹿城回来的小儿子说第二天大郎要回来看她,但沈国公沈翼根本没当回事,毕竟他大哥都死了四十几年了,怎么会回国公府?
他这次回来,也主要是替妹妹送小外甥回来,然后看看沈老太君和夫人儿女。即便沈老太君第二天一早便张罗着要做白菜包子,沈翼也只当是他娘想大哥了,也就随她去了。
直到门房和他通报说有贵客来访,还是应沈老太君的邀请来的。
沈翼当场就怒了,这什么人啊,他大哥都死了四十几年了,谁这么缺德居然用他大哥来骗他娘。他不常呆京城,所以京城的骗子都这么嚣张的吗?
竟然敢骗到他沈国公府来,他不给他一个让他铭记终身的教训,都对不起沈国公府几个字!
沈翼眉毛一凛,将玄铁长鞭缠在腰上,身后带着十来个府兵,气势汹汹的出了门。
门前停了一辆马车,上面什么标志都没有,看不出来出处。
沈翼眉毛一横,颇有几分凶神恶煞的味道。
“你就是老夫人邀请来国公府的人?听说你还是本国公去世四十几年的大哥?”
马车内伸出一只手,五指修长,一看就不是经常干活的人。也是这种骗子靠行骗为生,怎么会去劳作。净想着不劳而获,看他今天不好好教他做人!
沈翼的手放在鞭子的手柄上,只等这人下了马车,就给他劈头盖脸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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