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卿眼神扫过神色各异的文武百官的,看来起效果了呢,就是不知道幕后之人忍不忍得住了。凤九卿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正准备离开,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瑞王笑得一脸欠揍,轻佻地打量着凤九卿:“皇嫂这是要去哪?不如臣弟和皇嫂一起去?”
看见这玩意就糟心,凤九卿侧身准备从另一边离开:“与你无关。”
瑞王左手一伸,再次拦住凤九卿的去路:“皇嫂这话说的可真是让人伤心,臣弟不过是与皇嫂一见如故,想和皇嫂谈论风花雪月罢了,皇嫂何必如此冷漠。”
凤九卿凉凉地看着瑞王,刚被墨凌训斥完还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调戏他,真不愧是太后宠来的顶级纨绔,真是,不知死活。
“让开!”
瑞王右手捂住心口:“皇嫂这么凶做什么?美人还是要温柔点才好,不然皇兄说不准会见异思迁哦。”
凤九卿冷声道:“那也是我与陛下的事,瑞王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我们的事,轮不到你来操心。”
瑞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凤九卿,吊儿郎当的笑道:“皇嫂这话就不对了,皇兄性格冷,不懂得体贴人,不像本王腰好腿好还懂得疼人。皇嫂要不和臣弟去一旁的偏殿,谈谈诗词歌赋,观赏人间风月?”
太后瞪了凤九卿一眼,勾搭了墨凌还不够,还想勾搭他的承儿,真是个狐狸精!
“承儿!”
眼见太后制止了瑞王,原本看不惯瑞王品行不端的大臣也就歇下了说教瑞王的心思。
瑞王对着太后笑了笑:“母后,儿臣就是——”
还没说完,凤九卿趁着他说话的时候直接从旁边略过他向外走去,瑞王一急直接伸手去拉凤九卿,还真给他握住了凤九卿的衣袖。
凤九卿停下脚步,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瑞王,在瑞王对着他笑的得意之时,猛然抽回衣袖,抬手直接给了瑞王一个响亮的耳光将人打偏过头去。
“啪!”
笑得真恶心,让人忍不住想揍他。凤九卿揉了揉手腕,脸皮太厚,打得他手有点疼。
这一巴掌几乎是打懵了所有人。
“你竟敢打本王?”瑞王的双眼都要冒出火来,他死死的看着凤九卿,眸中怨毒地似乎要将凤九卿剥皮抽筋。
凤九卿手痒了,抬手又是一个耳光,将瑞王生生扇到了地上,脸上霎时浮现出两个对称的巴掌印。
凤九卿揉了揉手掌:“打你就打你,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放肆!”太后慌忙上前查看瑞王的伤势:“承儿你怎么样了?”
“皇兄都没打过本王,你凭什么打本王!”瑞王似乎气的狠了,胸口起起伏伏的,在配上对称的巴掌印,说不出的滑稽。
凤九卿居高临下的看着瑞王,冷声到:“正是如此,我才要打你。养不教,父之过,但先皇已然仙去,那便是长兄为父。陛下国事繁忙,没有时间管教幼弟,我作为他的枕边人,自当为他分忧。”
简寒悄悄对凤九卿比了一个6,不愧是太师,就是霸气。
瑞王有太后撑腰,一直混不吝的,连陛下都不敢轻易罚他,还得是太师,上去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完还是代父管教,合情合理。
“母后!”瑞王刚出声,凤九卿又说话了。
“瑞王这是还没断奶吗?什么事都找娘,不知道的还以为瑞王殿下今年一岁。啧,本君都怕说出去丢人。”
“你——”瑞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出来。
凤九卿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后一脸嫌弃的扔掉:“刚说瑞王殿下一岁,马上瑞王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来人,传太医给瑞王殿下好好看看脑子,毕竟巨婴也是一种病,可别传染给别人就遭了。”
“巨婴?是什么病?”有人似乎无意间问了出来。
凤九卿下巴朝着瑞王的方向抬了抬:“就是某些人虽然看着身体已经长成了大人,但脑子里还觉得自己在吃奶的年纪,有事无事都叫娘,像个身形巨大的婴儿。实在不明白的话,参考下瑞王殿下。”
“放肆!哀家都还在这儿,轮得到你来管教承儿!”太后对着凤九卿怒目而视。
凤九卿无辜的看向太后,轻声道:“就是您在这儿我才管教的,太后仁慈,不忍下手管教。可自古慈母多败儿,卿卿也是在为太后考虑。”
太后简直要气笑了:“如此说来,哀家还要感谢你了?”
“不敢,为陛下太后分忧是我的本分,不敢据功。”凤九卿对着太后拱了拱手道。
“伶牙俐齿巧言令色!前敢魅惑君王后敢殴打亲王,哀家若是不好好罚你,只怕天都要被你捅个窟窿!来人,掌嘴五十!”
凤九卿从袖中拿出一个物件放在手上把玩,根本不在意向他走来的嬷嬷,反而轻声道:“太后娘娘年事已高,今日怕是有些乏累了,要是累到了太后娘娘,谁来负责?来人,还不送太后回慈安殿休息!”
太后看着凤九卿手上的东西眼睛都快瞪出来:“凤印怎么会在你手上!”
这是她渴望了一辈子都没拿到手的东西,如今却轻飘飘地出现在了这个男人手上!
凤九卿笑得一脸纯善:“卿卿幸得陛下怜惜,让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