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嘴上的血迹,那张白色的手帕已经被染得鲜红。颜亦然心中剧痛,或许他不该为了自己的私心背叛陛下的,如果他不背叛,哪怕他只能看着陛下和明卿恩爱无比,也好过现在看到陛下变成这副样子。
“朕知道了。”
墨凌避过颜亦然,看向瑞王:“你一次又一次的脏水泼向太师,不只是为了伪装你自己,更是为了离间太师与朕。这样你即便逼宫篡位,太师也不会为朕出头,而你只需要登基之后还太师一个清白,将所有锅都扣到朕头上,太师便不会为难你。”
“真是好算计!不愧是伪装了多年的瑞王!”
瑞王笑眯眯道:“多谢皇兄夸奖,为了让你通缉太师,本王可是将好多年不用的暗钉都拿出来用了。”
“你将私兵污蔑给太师朕可以理解,但长宁的粮食可是用来救命的!你为什么要劫走长宁的粮食!”
瑞王讥笑道:“这不是怪你吗?”
“怪朕?”
墨凌不明所以:“和朕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