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烛台切还真是嗯…”御手杵一时有些说不出来那个词语,迟疑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用手锤了一下手心,斩钉截铁的说“假里假气?虚以委蛇?”
“是心口不一!”蜻蛉切对御手杵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还真要多去和歌仙取取经。”
“取经?歌仙又不是和尚,我同他取什么经。”御手杵有些惊讶的摸了摸头,然后又伸手想去拉已经快步离开的蜻蛉切,急声说“蜻蛉切,你还没给我解释什么意思呢!”
同田贯也越过了还傻乎乎站在原地的御手杵,留下了一句“虽说我们两个是无用二人组。我只擅长上战场战斗,对于风雅之事我却一点都不擅长,但是御手杵你也太健气朴实了吧?”
“哇,我怎么感觉同田贯你在阴阳我”御手杵有些被他们两个气的跳脚了,但是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他们两个说的是什么,只好一把拉住正要走的山姥切国广,问他“山姥切国广你说是不是?”
山姥切国广把被御手杵拉的有点落下的披风,用手用力把头部位置的披风往前一拉,好把头盖的更深,然后默默的回了一句,“不知道你在期待一个仿造品回答什么。”
“哇!山姥切!你…你…你其实长的还挺漂亮的!为什么要用披风盖住自己?”御手杵被刚才因为披风有些落下而显出面容的山姥切震惊到了,原本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有瑕疵才盖住自己,没想到却出人意料的漂亮。
一头金发就像是阳光流动的金色光线,碧青色的眼瞳像是晴空万里的蓝天。
俊秀端庄的五官加上他那亮眼的金色头发,简直就是个有些骄矜的小王子。
此时这个“小王子”有些又气又恼的拉走御手杵手里还攥住的披风,然后气呼呼的说,“不准说我漂亮!虽说我是山姥切的仿制品。但是,我才不是什么冒牌货。是国广的第一杰作……!”然后大步朝他兄弟所在的方向走去。
“耶?他在生气什么?”御手杵有些摸不清楚头脑的挠了挠头,看向已经离开的山姥切国广,“是因为说他漂亮?还是称呼他山姥切称呼错了?”
看着都大家已远去的背影,御手杵才反应过来,伸手高呼,“等等我啊!”
不知从何时起,烛台切便慢慢发现自己开始将视线过多的投放在主人的身上了。
也许是因为她在品尝他做的食物时,因为满意而绽放出的笑容?还是因为她眼中对于自己外貌而发出的欣赏目光?
还是因为她和短刀们玩耍时的那种天真烂漫?或者是因为她在战场上那种斩钉截铁、毫不犹豫斩杀敌人的飒爽英姿?
也许是她不论刮风下雨在中庭练习刀法时的坚定意志?…
不管是因为这些种种原因,还是因为刀剑本身就想亲近主人的原因。
烛台切他想如果自己能和主人更加亲密那就多好呀,若是能将那个能日日夜夜陪伴主人的长谷部换成自己那就更好了!
可惜的是主人她除长谷部外,便从未和其他的成年体型的刀男有过过多接触。
就算是本丸里短刀最多的栗田口,一期一振也没能凭借他众多能讨取主人欢心的弟弟们而得到能和主人有亲密接触的机会。
别以为别人看不出他那种被掩盖在温和儒雅表情下的眼神,那种和自己一样充满渴望的、迫切的眼神。
(还不是爱情,只是想多接触)
江沅感觉到背后一直有道强烈不能忽视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一开始还能忍受,到最后她感觉实在忍无可忍了,然后转过头去,才发现是烛台切。
原本想咬牙切齿的责怪声也变成故作淡定的询问声,“是你呀,烛台切。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烛台切默不作声,只指了指她头顶上方。
干什么哦,神神秘秘的。江沅只好顺着烛台切手指着的方向看去。
嗯…好多白白的丝线在自己的头顶上哦,层层叠叠的、一团一团的,像是一匹没织好的布笼罩在这树与树之间。
咦…怎么这匹布还会动哦。
只见这匹布中间突然伸出,一只长着毛绒绒的细长的黑色树枝,然后是两只,接着是三只…然后是树枝主人圆滚的、丑陋的头部和躯干,它是一只伸展开近一个成人巴掌那么大的蜘蛛!
“蜘…”江沅睁大了双眼,口中惊恐的“蜘蛛”二字还未完全发出,“布匹”上便钻出各种大大小小、密密麻麻数也数不清的黑色蜘蛛,它们因为感受到不速之客的到临,便倾巢出动出来“迎接”江沅他们。
“啊,是蜘蛛啊!!!好多蜘蛛!”江沅被吓的惊叫出来,她惊慌失措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最后一头扎进了身后烛台切的胸前,她闭着眼睛,只感觉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了。
烛台切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想双手抱着她,却又怕冒犯她,两只手无措的放在身边两侧,举起又放下。
“它们走了吗?烛台切,它们走了吗?”江沅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烛台切,又立刻把头闷回他的胸口前,她实在害怕极了,连看也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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