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下,蒋纯惜就往里面跑去。
“放肆,放肆,”皇上气得胡子都快飞起来了,“珍贵人这就是仗着朕太宠着她,这才敢如此放肆。”
秦公公心里很是着急,但却不敢说什么,免得引起皇上的疑心可就不好了。
而皇后则是偷偷翻了个白眼,这才温声开口说道:“皇上,珍贵人说到底也只是太在乎您而已,这要是珍贵人不在乎皇上,那她又何必惹皇上动怒呢?”
“更何况再说了,让珍贵人进去问问娴嫔也好,这娴嫔这里的孩子确实很有疑点,皇上难道就不想弄清楚。”
“朕……”皇上自然是想弄清楚,但又实在觉得没面子,一想到他真有可能给别人养孩子,皇上就气得想杀人。
“皇上,咱们还是也赶紧进去看看吧!”皇后懒得再跟皇上说什么,连忙起身就往里间走去。
皇上自然也是赶紧起身,毕竟他也迫切的想知道,娴嫔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蒋纯惜见到娴嫔时,娴嫔主仆俩正高兴着呢?
是的,此时娴嫔已经醒了过来,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娴嫔别提多高兴了。
不过她高兴的笑脸在看到蒋纯惜进来时,脸色立即拉了下来:“珍贵人还想干嘛?难不成你还想再打本宫。”
蒋纯惜走上前时,若心立马拦住了她:“珍贵人,我家主子现在可是怀着孕,你最好别想再对我家主子做什么,不然要是我家主子肚子里的皇嗣有个什么好歹的话,皇上肯定饶不了你的。”
“你给本小主让开。”蒋纯惜将若心用力给推开,而柔莹则是眼疾手快将若心死死抓住,不让她再去妨碍到纯惜。
“娴嫔,”蒋纯惜居高临下看着躺在榻上的娴嫔,“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总不会真是皇上的龙种吧!你嫁给了皇上这多年的时间,肚子里一直没个动静,怎么你和侍卫私通的暴露后,你的肚子就怀上了孩子,所以本小主很有理由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皇上,而是顾炎森的。”
娴嫔气得胸口直起伏:“珍贵人,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怎么敢这样污蔑本宫,本宫和顾炎森清清白白的,我们之间只是超出男女之情的知己而已,才没有……”
“够了,”蒋纯惜打断娴嫔的声音,“所谓的清清白白,所谓的超出男女之情,这两句话本小主已经听倦了,娴嫔要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拿出证据来证明,而不是总用这两句话来搪塞别人。”
“呵呵!”蒋纯惜嗤笑起来,“娴嫔这段时间照顾顾炎森肯定辛苦的很,你对顾炎森的付出,可比对皇上的付出超出太多了,事实摆在眼前,所以本小主就想不明白了,娴嫔为什么非得要死鸭子嘴硬。”
“难道你以为你只要不承认,你和顾炎森之间不清不白的关系,别人就没办法拿你怎么样吗?须知人在做天在看,你娴嫔做下的丑事后宫众人都看在眼里,所以就算你嘴上不承认,你和顾炎森之间那点丑事大家也都清清楚楚。”
娴嫔愤怒的坐起身来,刚要开口怒怼蒋纯惜时,就看到皇上和皇后走了进来。
“皇上,你就任由珍贵人进来羞辱臣妾,”娴嫔充满失望的眼神看着皇上,“你还是那个跟我说,有我在,让我放心的皇上吗?臣妾一直以为臣妾和皇上之间的感情永不会变的,所谓的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事不可能会发生在臣妾身上。”
“可是直到现在臣妾才算真正的明白,皇上对臣妾的爱其实逃不过喜新厌旧的惯例,你实在是太让臣妾失望了,臣妾此时真是无比后悔,这么多年来对皇上付出了我全心全意的爱。”
“娴嫔还真是可笑,”蒋纯惜嘲讽道,“你对皇上所谓全心全意的爱,就是背着皇上一个侍卫苟合,又怀上了野种准备栽赃给皇上吗?”
“你给本宫闭嘴,”娴嫔情绪失控道,随即眸光喷火似的看着皇上,“皇上,你就算喜新厌旧,可难道也要眼睁睁的看着,珍贵人这样污蔑臣妾腹中的孩子,我们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孩子吗?”
“娴嫔,”皇上走上前来,眼睛看向娴嫔的肚子,“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朕的吗?朕觉得珍贵人有句话说的很好,你嫁给朕这么多年以来,肚子一直没个动静,可却在你和一个侍卫私通的事暴露后,你就怀上孕了,如此巧合的事,让朕不得不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皇嗣血脉吗?”
娴嫔此时内心的崩溃可想而知:“臣妾用自己全族的命起誓,如果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话,就让臣妾全族的人都不得好死。”
“娴嫔的族人可真是倒霉啊!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被娴嫔拿来发誓,”蒋纯惜非常鄙夷看着娴嫔,“娴嫔自己的命是命,你族人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你不拿自己的命来发誓,反而拿别人的命来发誓这算怎么回事。”
“不过认真想想,也就说得通娴嫔为什么如此不把族人的命当回事了,毕竟娴嫔要是真的在乎自己家族的话,那就不会跟侍卫私通了,要知道嫔妃私通可是要灭九族的罪,可娴嫔即便很清楚,但还是为了偷欢跟侍卫私通,就代表着你族人的命在你眼里一文不值。”
“也就是皇上仁慈,把你私通的事压了下来,更没有想着问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