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
看来,有些不安分的人这次是要搞大事了。
她没有回刘雅兰的话,而是盯着她:“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猛然惊觉刘同志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我都有些快不认识了。”
这话当然只是试探了,但是架不住有人心虚。
刘雅兰听了她这番话,不受控制地瞪大了眼睛,激动地开口道:“没有,我根本……”
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在回神时戛然而止。
她强行压下心里的恐慌,怎么会这样,这死女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刘雅兰努力回想着自己有没有露出过什么破绽,然而一圈下来一无所获。
抬眸对上王安然的视线,平静,黑沉且深邃不见底。
她不由的心底一颤,恐慌再翻涌,这双目仿佛能洞察一切,自己的伪装不堪一击。
刘雅兰连忙收回视线,攥着的手更紧了,一定是她多想了,王安然这死女人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她怎么可能会发现她隐藏最深的秘密呢。
平复了下心绪,她扯了扯嘴角:“安然,你可真会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