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有我们与龙国的合作,怕他倒台了,嗔戒门便不与其合作了,主要还是门主之前这样的事没少做过,不少人都知道咱们嗔戒门护短,且有点不讲理。老玄,我想帮他。” 贺锦程扭头轻笑,“你居然会想着帮自己的情敌,换作以前,真不敢相信。” “以前是以前,那时我们俩还有的争。可如今,门主逝了,连具尸身都未留下,我们再争又能争什么呢?不如联手早日找出想要夺取烈水珠的人,也算为门主抱仇了。”江森将药水倒在另一处伤口上,贺锦程被弄得吡哇乱叫。 “老实点,别叫。怎么和门主一样了。”江森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换做平时,他们都是闭口不提何以安的。 还不等他做什么,贺锦程便说:“那你呢,自门主逝后,再也不曾笑过,行事作风也与她越来越像。江森,三年了,该走出来了,她已经逝了,你替她守着嗔戒门却不上位,终究是为了什么?” “柔小姐去了也有三年多了,你又在做什么?光是去年在锋失大会上,就有四名女弟子对你表白了。”江森放下手中的未西,把扔在一旁的衣袍披在他身上,“我们难道不是同样的人吗?” 嘴中的放下和心里的放下有何不一样?不过是口是心非,在别人眼里好便是好吧?也许真的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