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好啊,以后我们一同去妖界,我定要看看是什么神水,能把我这灵根给洗干净。”
她与谢临濯修合欢道,长得最多的是修为,但对洗涤灵根用处不是特别明显。赵时宁苦恼此事许久,没想到在阿绣这得到了方法脸上的笑容都变得真切许多。
阿绣默默记着她给的承诺,又笑着说道:“那阿宁想出去玩吗?我在庭院里扎了秋千。”
赵时宁心情不错,自然没有再拒绝,随意披件外袍,悠哉悠哉跟着阿绣走了出去。
庭院里果然多了一架秋千,藤蔓缠在一起,上面缀着点点的小白花,秋千在春风中晃啊晃啊,瞧着就颇为用心。
她往秋千上一坐,腿蹬了一下,慢慢地荡着秋千,春
风吹动她的裙琚,像是盛开的花朵。
“阿绣,快来帮帮忙。”
赵时宁连忙招了招手,眼眸弯弯,笑意盎然。
阿绣站在她身后,帮忙推了几下。
赵时宁开心地笑着,越荡越高,恍若一只振翅欲飞的鸟。
她再次荡回原点时,却荡入了充斥着桃花香气的的怀中。
“小月亮,你怎么来了?”
赵时宁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白琮月,她仰起头,果然看到银灰色发的长发。
白琮月将她困在怀着,暂时不放她离开,“为何如此开心?不如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他更想问的是她可是因为花灵的存在而高兴。只是这话未免太过吃味,反倒抬高了绣球花的身价。
“没有什么,我就只是单纯荡着秋千高兴而已。”
赵时宁心情好的原因肯定不愿意和他分享,但她却是喜欢与他亲热的,想也未想仰起头在白琮月唇上啄了一下。
“小月亮,你总是这样勾引我?我怕是要坚持不到大婚,就要把你吃掉了。”
阿绣沉默地站在阴影里,一动不动地盯着赵时宁与白琮月亲呢的动作,他又有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可他已经难受到忘记哭泣,也不愿意展露异常。
“想吗?我给你口。”白琮月轻轻抚着她的下颔,贴在她耳边道。
赵时宁没料到他当着阿绣的面这么直白,她有些羞意,一时竟不敢去看阴影中的阿绣,反倒是急于逃离这里。
“不想在这了,抱我回去。”她不耐烦地催促道。
“好。”
白琮月见目的达成,顺势抱着她回了寝殿。
阿绣根本没有跟上去的资格,只能呆呆地凝视着空荡荡的秋千。
没过一会,阿绣就听到了暧/昧的呻/吟,是赵时宁的声音。
阿宁与帝君……在做什么?
阿绣蹲在了阴影中,他喘不上气,只能将自己再次变成了一朵绣球花,片片花瓣飘零在地面。
他的心碎成了许多瓣。
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何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