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今晚发生的事情,整理好繁杂的衣袍,起身准备离开。
也就在此刻。
数条凭空出现的枝叶贯穿了他的胸膛,枝叶贪婪地吮吸着他体内的鲜血,树枝上的桃花颜色越发的艳丽。
一切发生的悄无声音,小仙侍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没了性命,成了滋养青丘桃花林的花肥。
白琮月从头至尾,连看都未看一眼小仙侍,只是低头轻哄着怀中的小女儿,眉眼间满是温柔。
……
“我将孩子送回了无羁阁后,又在青丘外等了好久也没见到你回来,就只好再回来找你,没想到刚踏入青丘就被仙兵们抓了起来,押到了帝君面前。”
阿绣说着还有些后怕,“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阿宁了。”
他跪在地上,如墨的青丝完全散开,如花般娇美的脸蛋浮着淡淡的
红晕,只要与她说话便情不自禁身体颤抖,更不敢看赵时宁一眼。()
赵时宁听到女儿无碍,已经送回无羁阁后,心中彻底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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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绣,你怎么不敢看我?”
赵时宁站在镜前,将衣带慢慢解开。
她知道白琮月还没有离开,更知道她若是真和阿绣有了什么,白琮月只怕会难过死。
衣裙堆叠在脚边。
赵时宁一步步走向跪在地上,乖巧等她临幸的阿绣。
如今事情到这种地步,都是白琮月自找的。
她这般想着,阿绣已经一步步跪着爬到她脚下。
平日瞧着孱弱娇美的少年脱光了衣服,尤其是不可言说是地方,完全是不一样的光景,已经完全出乎她的预料。
阿绣是草木之身,拥有再生之力。
他等待着这一日。
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好像从他第一次破土发芽之日,就已经等待着这一日。
他眼中含着泪,跪在地上仰望着她,柔软的声音带着狂热的虔诚:“阿绣……想为阿宁孕育子嗣……”
赵时宁却笑:“那阿绣等会声音可要小一些,别让外面的人听见。”
她漂亮的眼睛笑得弯起,好像在看他,又好像没在看他。
阿绣不懂她的想法,可是能靠近她,已经是莫大的荣幸。
他也不在乎她有没有在看他。
“阿绣会听话的。”
他怯怯地点了点头。
……
白琮月一直没有离开,亦或是根本不想离开。
他现在身体是新的,没有任何的伤疤,腹部也没有因为生产造成的裂痕,可是身体还是常常在疼痛,好像那一份疼烙印在了他的魂灵之中,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
他抱着孩子站了一会便有些站不住,把孩子放在椅子旁的摇篮里,小狐狸崽子尚且不能化为人形,可为了让赵时宁对孩子有几分情感,他用术法将小女儿幻化成了人类婴孩的样子。
白琮月没有故意去听房间内的动静,他也害怕听到让他难受的声音,纵使如此只要想到方才阿绣抱着她离开的场面,他的胃部不断翻滚着剧烈的疼痛。
他坐在了椅子上,捂着胸口,视线落在又湿透了的外袍。
为了有奶/水,他又去服了药剂。
不是为了孩子,而是赵时宁从前常常打趣他以后若是有奶/水会如何,他以为这样她会愿意多看他一眼。
事实上并非如此,自从他将青丘设下结界后,赵时宁就把他当成了是她的敌人。
小狐狸总是活跃着的,纵使什么也不懂,时不时伸出爪子想要碰他。
白琮月轻叹一声,又将小女儿抱在怀里,低低地哼着曲子,哄着孩子睡觉。
其他几个孩子由专门的仙婢带着,他不喜欢其他几只小狐狸,唯独只喜欢两个女儿,只是小女儿最为闹腾,时不时就要嚎两嗓子,常常吵着安静的大女儿睡觉
() 。
白琮月只好带着最为闹腾的,时不时在赵时宁这赖着不走。
赵时宁纵使讨厌他,可却不会对女儿发火,往往也是由着他一坐就是一整夜。
纵使他已经极力不去乱听,专心致志地哄着孩子,可是阿绣压抑不足的呻/吟还是飘进了他的耳中。
白琮月连呼吸都快停止,魂灵好像在被阿绣的叫/床声音千刀万剐,每一刀都将他剐得血肉模糊。
他眼眶又开始泛疼,几乎抱不稳怀中的孩子,只能将孩子又放回了摇篮之中。
房间内的声音不仅没有停止,反倒愈演愈烈,他没有听见赵时宁的声音,只能听见阿绣放/荡的求饶和哭泣。
他在心里冷笑。
用了无数种不堪的词汇辱骂这个勾引人的低贱花灵。
可是在这无边的黑暗之中,一滴滴的水珠砸在了本就湿透了的衣襟,悄无声息。
只有清冷的月色划在他清艳的面容,无端有几分诡异的凄美。
白琮月枯坐在平静的夜海之中,只是听着耳边没有停歇的声音,便已经能想象出他们用了何种的姿势,又说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