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但你不要把我单独落在这,这里到处黑漆漆的,又这么荒凉,我真的害怕。”
对于季雪燃这种心肠柔软的人,苦肉计是最管用的。
她心中喜欢他,就想着与他亲近。
今日正是绝佳的机会。
傻子才会放过。
季雪燃听她这样说,心中才安定下来。
“你将我抱到床榻上好不好。”
赵时宁有了歇脚的地方,就渐渐滋生了困意,恨不得倒地就睡。
季雪燃不会拒绝她的请求,更何况她现在有腰伤,也只有他能照料她。
他微微弯腰,将她轻松抱起,抬步将她放到床上。
赵时宁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对他的心无杂念有些不满,但又暗暗庆幸于他不为所动。
她是个既要又要的,既不想背负着忘恩负义的罪责,但又想要得到季雪燃。
若是他可以主动与她在一起就好了。
季雪燃将她放在床上,便要退出去,却蓦然被她拽住了衣袖。
赵时宁低垂着头,手指无意识揪着衣角,“能不能请你帮我把鞋袜褪去,我腰上有伤弯不了腰……”
季雪燃起初想要拒绝,但她眼巴巴地看着他,咬着唇对他道:“若是你真的心无杂念,不过是褪个鞋袜,怎么着也不会妨碍你的修行,而我已经不属于这里,俗世的女子清誉对我而言无稽之谈。”
赵时宁怕他拒绝,又补充一句,“你若是不愿帮我,我穿着鞋袜睡觉也不是不行。”
“会脏了被褥。”
季雪燃说完这句话,便蹲下身子,将她的青色绣鞋脱下,坚硬的手指落在她穿着月白罗袜的脚踝。
赵时宁满头的墨发垂落于肩,神情懒散,碧色的长裙却掩盖不住莹白的小腿,在这黯淡的夜色中格外刺目。
他可以做到视而不见。
但他莹白腿上的红痕却挤入他的视线。
赵时宁打了个哈气,像是在跟他分享一件趣事,“是鳞片刮的,那个畜生居然也有两根,真的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