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异类”。
无论是在那场奇怪的梦境,还是在现在这个看似风平浪静的童话镇中。
言归正传,既然如此,自己当时能够保持理智,也似乎成了某种“理所当然”。
要不是某只疯猫用谜语揭露了这个谎言的一角,我大概还被蒙在鼓里吧。
否则,蛇或许真的能一直保持着那从容戏谑的姿态,顺利将这件事掩饰过去。
也是头一回,我借着这张令人意想不到的底牌,在与蛇的对峙中取得了优势。
然而,心中这份微妙的快意还未平复,便很快被一丝隐隐的不安所取代。
蛇的这份“示弱”未免过于顺从,以至于我不得不警惕它又在捣鼓着什么坏水。
明明可以像之前那样从容应答,哪怕承认自己是幕后黑手,我都不会过多为难它。
但在答案近乎明了的情况下,蛇却一反常态地犹豫不定,显得如此不知所措。
甚至,随便从那些名字中挑一个搪塞应付都够了。
毕竟,归根结底,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无法强行证明它的回答是真是假。
如今,我也不过是在赌,赌那个口头上的承诺能够对蛇有限制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