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说的是,可我就是忍不住。”
苏暮洲撸起袖子炒菜,熟练的动作一点也不输傅霆年,看上去他在厨艺这方面也是一把好手。
“阮小姐就是觉得你不稳重轻浮才不喜欢你的。”傅霆年说,“这点你要好好反省自己。”
“知道了。”苏暮洲把打好的鸡蛋倒入油锅内,锅里响起刺啦声。
“注意火候。”傅霆年把炒好的虾仁西芹,放在身后的餐桌上。
苏暮洲咀嚼着这四个字,无声笑了笑。
“三哥,真的有法式鹅肝耶!”秦筠时一手拎着一个袋子走进来,“三哥对我最好了!”
“你打开袋子看到了,还是问石老板了?”傅霆年说。
“我鼻子闻到的,”秦筠时呵呵一笑,“我鼻子可灵了,一点点味我都能闻出来。”
“鹅肝就是专门给你点的。”傅霆年说。
“我就说三哥对我最好了!”秦筠时要抱傅霆年,被傅霆年闪身躲开了,除了云安,他可不喜任何人的碰触。
“三哥现在只属于你三嫂,以后这个动作可以免了。”
“知道了。”秦筠时倒是听话。
“三哥,我能不能这么理解,”萧子商靠着冰箱喝酸奶,看见了忍不住说,“你之前的不近女色,就是为了三嫂?换句话说,你为了三嫂,用不近女色拒绝了所有对你有企图的女人?”
傅霆年笑了笑,没有说话。
萧子商:“三哥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傅霆年依然笑而不语。
萧子商:“为了三嫂而自黑的,也只有三哥了,我算是服了。”
“何止你服,我也服。”秦筠时说。
“别只说话,来帮忙。”傅霆年说。
秦筠时放下袋子,见苏暮洲端着盘子过来,他赶忙上前:“暮洲哥辛苦,我来端。”
苏暮洲还生他的气:“起开。”
秦筠时并不生气,闻着银鱼炒蛋的香味,拍起马屁:“暮洲哥的手艺一点没变,阮小姐一定很喜欢。”
“马屁精!”苏暮洲白他一眼。
秦筠时来劲了:“阮小姐要是说不好吃,我秦字倒着写!”
“什么菜不好吃要秦字倒着写?”
阮菲和乔云安拿酒回来,推开门就听到秦筠时的声音,阮菲问道。
“银鱼炒蛋。”素筠时说。
“师傅炒的吗?” 阮菲看看盘子里的银鱼炒蛋,睁大眼睛,“你居然还会炒菜?”
“是……”
“是他炒的。”傅霆年打断秦筠时,“一会儿阮小姐可要好好品鉴一下哦?”
“嗯嗯。”阮菲连连点头。
苏暮洲睨着秦筠时,又生气又吃醋,关键还不能说,憋得不行。
秦筠时还想解释,傅霆年招呼大家就座。
阮菲被傅霆年安排坐在苏暮洲旁边,她很不乐意,却也没说什么,毕竟自己是客人,客随主便。苏暮洲感觉到了,主动起身跟对面的秦筠时换位。
秦筠时当然不能再犯错误,正要拒绝,苏暮洲说:“别磨叽,快点儿。”
“筠时,听你暮洲哥的。”一旁的萧子商说。
秦筠时不得不坐在阮菲身边。
阮菲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秦筠时却如坐针毡,甚至他都不敢看苏暮洲,这感觉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在刚才离开。
萧子商悄悄用手肘碰碰苏暮洲,从坐下后就一直低着头的苏暮洲,抬起头:“怎么了?”
“开心点嘛!”
苏暮洲勉强笑了笑。
乔云安给大家倒酒,傅霆年却拿来一瓶果汁,给自己和云安的杯子里倒上。
“云安不善饮酒,我陪她喝累汁,你们尽情喝。”
碰杯之后,傅霆年招呼大家:“饭菜简单,大家别介意。”
阮菲看了一眼餐桌上丰富的菜肴,说:“傅先生太谦虚了,石府的法式鹅肝都有,怎能算简单?据我所知,石府的这道法式鹅肝可是石老板的拿手菜之一,很难定到,从这道菜,就看出傅先生的用心。另外,傅先生这么尊贵的人亲自下厨,这顿饭就更不简单了,我是冲着品尝你的厨艺才留下来的。还意外吃到了大明星炒的菜,今天真是太开心了!”
傅霆年微微一笑:“鹅肝是筠时的最爱,筠时拍戏很辛苦 ,慰劳一下他。”
素筠时连连点头:“还是三哥体恤我,拍戏真的很辛苦,尤其吊威亚,跟你们说你们也体会不到,三哥对我这么好,我也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我先敬三哥一杯!”他起身跟傅霆年碰杯,然后一饮而尽杯中酒。
“既然是师傅的最爱,那师傅多吃点。”阮菲拿起公筷,夹鹅肝给素筠时。
“那什么,阮小姐,以后不要再称我师傅,我刚才也就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我何德何能成为你师傅?还是叫我名字,或者秦先生也好。”秦筠时真想抽自己耳光,当真是刚才有多傲,现在就有多怂。
“你教会了我打麻将,当然就是我师傅啦!”阮菲一脸认真。
“拜托,别再说师傅两个字了,好不好?”秦筠时苦着脸,都不敢看大家。
“阮小姐,”傅霆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