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完全就是在奉承着方院士，甚至极其的不要脸。
方院士似乎找到了手中的书，轻轻的拍了拍，脸上带着几分不在意的表情。
“对他来说能到达这个位置，就已经是实属不易了，说来我也是他的恩师。”
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远，但模模糊糊间都能听到两个人之间调侃的声音。
沈如珺只觉得有些恶心，眉眼阴沉，脸黑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手指紧握成拳，指甲都快镶进肉里，都并没有松手。
他收拾完东西，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没有丝毫头绪，走到酒楼内，看着某一个窗子被打开，心中带着一分着急。
他立即抓住了旁边的小二，言语中带着一丝丝的询问，迫不及待的开口说了句。
“今天东二房的贵客没有来？”
他身上本就穿着服装，他们也不太认识，只觉得是哪位官员。
小二的态度倒是极其的柔和，甚至都能听得出几分巴结的味道。
“今天那个贵客倒是没来，贵人只能下次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