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鹰臣着急的看向月可。
“你把这种东西下在我的身上,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吧。”月可伸手从身上拿下一只毒蜘蛛,扔回涂子谦的身上说道。
“怎么可能?”涂子谦看着月可朝他扔过来的死蜘蛛喊道。
“没想到你会失手吧?毕竟,要养成这样一只小东西,可没有那么容易。”
“公子,那是什么?”
“是用百毒喂养的毒物。”
“什么?这人未免也太恶毒了。跟江湖上传言的一样。”鹰臣看向涂子谦,气愤的说道。
“但是呢,除了江湖上的传言之外,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涂子谦,哦不,我现在应该叫你的原名,阿图柯才对!”
涂子谦十分震惊的看向月可。
“看来我说对了。你既不是番奴国的人,也并非你口中所说的三善国人。你是来自于苗疆一带。”
“你是怎么知道?”涂子谦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月可。
“很简单。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到底是谁?”
“我还听说了一件事,你当年山高水远的来到朝阳国,就是想要拜怪医为师,对吗?”
“你自己知道我的真实姓名,一定也知道我的过往吧。”
“不错,我确实知道你的过往。包括你为什么要背井离乡的从苗疆跑到朝阳国来。”
“哼,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我呢?”
“我说,如果当年你不带着目的靠近怪医的话。或许,你的结局也不会变成这样。”
“哼!说到那个老匹夫,我就是一肚子的气!当年我不过是想要跟怪医学医术罢了。我历经千辛万苦,背井离乡找到了他,但却被他一口回拒。你知道我有多难堪吗?”涂子谦抓着笼子大声的朝着月可吼道。
“那你怎么不跟怪医说你的真实目的呢?你是想要学医术,还是想要跟他学毒术?你面上一套,背后一套。做不了怪医的徒弟,就想要毁坏他的声誉,难道这些事情都不是你做的吗?”
“我毁坏他的声誉?我说的那些都是他对我做下的事情。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他凭什么不收我为徒?”涂子谦歇斯底里的吼道。
“是吗?如果无论怪医对你做了什么。在那之后,你又得到了什么?其他人不也都不愿意正面看你一下,不是吗?”
“那些人都该死,就因为我对怪医做下了那些事情,他们全部都联合起来对付我。所以,我要毁了整个朝阳国。将那些人全部都毁掉。”
月可看着涂子谦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笑着说道。
“所以,你就逃到了番奴国。”
“没错,我原本还想用番奴国的兵力,直接开战朝阳。只是……”
“只是,朝阳国的东边有凤王的地狱守着,西边有威武将军的神兵守着,南边则是有清郡王守着,北边则是有奋武老将军守着。所以,你一直都没有可乘之机。”月可说出了他心里的答案。
“不错,朝阳国的皇帝太会了,有这四个将领为他守护朝阳国的四个方位,朝阳国就像是被包围在铜墙铁壁里面。所以我就躲在番奴国里,为他们出谋划策,为他们开疆扩土,丰富国库,等着有一天,能够攻打朝阳国。”
“原来如此!我记得科尔布的每一次战役都不超过两个月。但是这一次打了四个月,都还没有结果,这是为什么呢?”月可好奇的问道。
“那是因为科尔布那个混蛋太过于自负,总觉得想要攻打朝阳国就像之前攻打其他国家一样,十分的简单,每一次我的精心安排都被他一手给破坏了。”涂子谦恶狠狠的手握拳,锤了一下笼子喊道。
“难怪这一次的战役,跟他之前的传言不太一样。”一旁的鹰臣开口说道。
“要不是他不听我的话。这北边早就被我们拿下了。或许我们现在已经攻到了京城。”
“话虽如此,但你不是有办法可以控制科尔布吗?”
“什么?”鹰臣不解的看着月可。
“他会用蛊,就说明他可以用蛊控制人心。我就不信科尔布再怎么不听你的话,你也不会对他下手。”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已经对他下了蛊。”
“那为什么科尔布最近没有对,我们发动攻击呢?”鹰臣不解的问道。
“那是因为,这人被下了蛊,起码得等个五六天,照你这样子,八成是刚下完蛊,就被我们抓了吧!”
涂子谦低下头,不去回答月可的问题。
“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了,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我们抓走了。”月可转头对着鹰臣说道。
“那你能不能放过我?”涂子谦抬起头看上月可说道。
“你想要我放过你?”
“对,你放过我吧!解开我的手链和脚链。”涂子谦语气温柔的,对着月可说道。
“噗叽!”月可伸手捂住嘴,笑着说道,“抱歉,我原本应该配合你演完这一场表演的。但我实在是忍不住。你这摄心术,未免也学的太差了。”
“什么?”鹰臣连忙挡在月可的面前。
“没事,放心!”月可伸手拍了拍鹰臣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