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请皇上安。”
“你们觉得朕如今安吗?”皇上放下手里的折子看向三人问道。
“皇上,您不是还安然无恙的坐在这吗?”安亲王看着皇上说道。
“行了,都别睁着眼睛说瞎话。”皇上朝着三人问道。“知道朕让你们三个进宫是为了什么吗?”
“皇上可是为了庆郡王在酒楼与比丘公主苟且之事?”任丞相当着皇上的面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
“你们对此可有什么看法?”
“皇上,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臣认为,这事也只能让庆郡王将人纳入府了。”
皇上听到任丞相的话便说道。
“任相的意思是让那个逆子纳了那个比丘公主?”
“正是。皇上,如今此事已经闹得京城中人人皆知。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会让外人认为庆郡王始乱终弃,还会丢了皇室的颜面。”
“谈什么皇室的颜面!那个逆子不早就已经将这一切抛之脑后了吗?”
“皇上,可庆郡王毕竟是皇室的一份子,如果这件事不处理好,真的会有很大的影响!”
“皇上,任相所言甚是。您要是生气,大不了就罚庆郡王,这事还得用任相说的办法解决。”
皇上听完了任丞相和安亲王的意见以后,便转头看向了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战景奕。
“凌志,你觉得呢?”
“臣弟觉得任相的办法甚好。这样便可堵住悠悠众口,还能够保护了皇家的颜面。”
“可是万一比丘国那边若是再提出其他的意见,那又该如何是好?”
皇上直接将这个问题甩给在场的三人。
“皇上,比丘国就算敢提出意见,那我们也没有必要答应他们。毕竟吃亏的人不是我们,而是他们比丘国。”
“任相此话何意?”
“在这件事情上,其实吃亏的是那位比丘国的公主。若是我们不承认这件事,那比丘公主的名声也就毁了。但是现在我们这边愿意承认此事,并且已经给了比丘国面子,让庆郡王纳了比丘公主。若是比丘使臣提出其他的意见,大不了最后就一拍两散。皇上也可以用其他的办法来处罚庆郡王。”
皇上听着这满意的点了点头。
“任相所言甚是。”
安亲王看到皇上同意了任丞相的意见,便开口说道。
“皇上,是否能让庆郡王回府去?”
“朕罚他跪在外面,就是想让他清醒清醒。别人对这些事情都唯恐避之不及,偏他还上赶着往上凑。之前的事情朕还没有好好的跟他算账呢,这才过去多久,又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看到皇上火冒三丈的样子,战景奕便开口劝慰道。
“皇兄,没有必要为这种人气坏自己的身子。”
“也罢。任相,这事就交给你和安亲王负责。”
“是。”
“皇上,那庆郡王?”
皇上见安亲王开口问了,便直接说道。
“这事必须做出处理。那就革去他的郡王身份。”
“皇上,这不可!”任丞相出言道。
“有何不可?”
“皇上,这比丘国嫁过来的是公主,若是您现在革去庆郡王的郡王之位,那比丘国就会借此理由提出其他的意见。”
皇上听到任丞相的话点了点头,可不能随便给比丘国机会可以向他索要其他的东西。
“也罢,既然不能革去他的郡王之位,那就罚俸三年。如妃革去封号,降为才人,同样也是罚俸三年。”
“皇上圣明。”
“马东,让人把那个逆子拉下去,朕不想看到他。还有,以后不许他进宫。”
“是。”
马东出去传达了皇上的命令,如妃怎么都没有想到,她才回到妃位没多久,就又被降级了。而且还比上次降得更低。这让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瞬间就感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而庆郡王根本就管不了自己母亲的死活,他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他跪在雪地里被冻得失去了知觉,最后还是马东让人把他送回府去。回去之后庆郡王还因此大病了一场,身子也落下了病根。
驿馆里
比丘使臣看着坐在一旁发完脾气的阿怡公主,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我说公主,您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原本对我们还有利的局面,现在全都被您给打乱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还反过来怪我!”阿怡公主怒气冲冲的朝着比丘使臣吼道。
“臣之前不是已经跟您说过了,这件事情急不得,需得循序渐进才行!现在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对策全部都用不上了。”
“那怎么行!原本我们商量好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可现在已经不是能不能得到东西的时候了,而是您的处境问题。”比丘使臣生气的说道。
“我能有什么处境问题?”阿怡公主至今还不知道现在处于什么境地。
“公主啊,您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已经闹得京城里人尽皆知。你也只能够嫁给庆郡王了!”
“嫁就嫁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阿怡公主还摆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