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隔壁牢房的书生在看到这些人对月可的态度,就知道他的身份不简单。而月可也只是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便直接离开了。
众人来到了衙门的后堂。此刻的月可坐在主位上,而鹰晖则是接过下人端来的茶盏,放到了月可的桌边。
而县令和师爷此刻跪在地上。月可喝过茶后,看着跪在地上颤颤巍巍还低着头的县令,才开口说道。
“起来吧!”
“谢大人。”
县令起身的时候差点站不稳,一旁的师爷连忙上前扶着他。
“县令,我想问你,这李家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县令听到月可的话顿时冷汗直冒。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之前他收了李家不少的好处,而每次只要有人来状告李家,他不但不接受,反而还让衙役把告状的人给赶了出去,若有人不肯放弃,那就将人下入大牢大刑伺候。但这些事情是不能让月可知道的。毕竟这会让他丢了头上的乌纱帽。
其实月可也早就调查清楚,这中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看着一言不发的县令开口说道。
“县令,本公子来这的几天里,也耳闻了李家少爷做下的那些事情。”
县令听到月可的话急忙的开口道。
“大人,实不相瞒,这李家虽是商人出身,可李家有人在朝中为官,所以……”
“所以,你就怕了?”
面对月可的询问,县令低下了头。鹰晖见状便开口呵斥道。
“我家主子跟你说话呢!”
县令被鹰晖的话吓得哆嗦了一下,但还是低着头不敢言语。
月可其实也知道李家对这个城市造成的影响有多大。并且已经严重到平常百姓的生命安全,而且鹰晖也在这了,所以她不得不管。但是要怎么管,这倒是成了一个问题。
虽然她的身份是凤王妃,但是她的职权并没有战景奕手里的权力大。
鹰晖看到了月可的沉思,便在月可身边小声的说道。
“主子,您需要做什么尽管去做。”
月可听到这话看向了鹰晖,就见对方朝她点了点头。
“那就好好的调查一下。”
“是。”
县令见状也很无奈,毕竟鹰晖来衙门的时候,出示的身份是凤王府。天下人都知道凤王是公私分明的人,也是最讨厌像李少爷这样强取豪夺的人。所以当月可说出要好好调查的时候,县令虽然害怕,但还是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鹰晖,先从衙门里跟李家走到最近的李捕头下手。”
“是。”
就这样,李捕头被鹰晖带来的人直接关进了牢里审问。
而鹰晖则是带人开始在城里搜罗关于李家的罪证。短短的半天时间,就收到五十多份状书,并且还源源不断的状书送了进来。
月可看着桌子上那堆积如山的状书,不由得有些胆战心惊。这李家人如此的行为。已经激发了民愤。若是再不动手处理的话,那后果恐怕会更加的严重。
她直接来到桌边坐下,拿起其中一份状书看了起来。
“主子,这些可能还只是冰山的一角。属下调查过了,最先状告李家的那些人失踪了。”
听到这话的月可从状书中抬起头来,看着鹰晖问道。
“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属下查过了,那些受害者的家人如果不服,一直到官府告状的话,便会被衙役抓入大牢,施以刑罚。有些人根本就熬不过去,就死在了牢里。属下觉得那些所谓失踪的人,恐怕都凶多吉少了。”
“不管人在不在世,都要查探一番。”
“是。”鹰晖接着说道,“主子,外面的百姓对于李家的所作所谓都十分痛恨。都觉得李家若不是有人在朝中做官,助长了他们的气焰。这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我会修书给麟王,让他看着该怎么处置这件事。”
“主子,您是否知道,李家这位在朝为官的人是谁?”
“礼部尚书。”
“主子早就知道了?”
“我也是才知道。”月可看着手里的状书说道。
“主子,这礼部尚书可是庆郡王的人。您觉得这事会不会跟庆郡王有关系?”
月可在听到鹰晖的说出想法时便摇了摇头。
“不太可能。虽然礼部尚书是庆郡王的人,但这里距离京城太远了,认识庆郡王的可能性不大。”
“主子,那这事……”
“等我把这些状书看完再做打算。”
月可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将桌子上堆积如山的状书全都看了一遍。
而这时,鹰晖神色有些慌张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
“主子,刚刚得到消息,李家少爷带人去客栈,把夙羽姑娘给带走了。”
月可听完这话后,不慌不忙的放下了最后一份状书,朝着鹰晖问道。
“你带了多少人来?”
“六人。”
“那就带着人,随我去趟李家。”
“是。”
另一边。
李少爷在下人口中得知月可已经被李捕头带人抓进大牢之后,便又想起昨日在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