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可以算是他的护身符吧,毕竟那是他奶奶在他临行前交给他的。直到武六死的前一天我才知道,其实武奶奶在武六到达军营的第二天就已经过世了,这个世界上唯一对他好的人已经离他而去。我想,武六当年知道武奶奶过世的时候,应该是很痛苦的。”武副将眼神有些悲伤的说道。
“那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人知道武六那枚铜板的来历?”
“应该没有吧。”
突然,路副将朝着月可开口问道。
“月大夫,刚才你是不是说过,跟武六在同个帐篷的人说,那枚铜板是武六的护身符?”
“是啊。”
“那你还记得是哪个人说的吗?”路副将接着追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不是我去调查的。”月可笑着答道。
“那是谁去调查的?”路副将追问道。
“当时是我跟费老说了之后,是费老让他身边的人去调查的。”
“大将军,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去验证一下。”
“去吧。”
半个时辰后,路副将回到了主帐。
“路副将,你查到了什么?”
“回大将军的话,我已经查到了可疑的人。”
“是谁?”清郡王表情严肃的问道。
“就是那个说出武六脖子上戴着的铜板是护身符的那个人。”
“人抓到了吗?”
“已经抓到了。人就在外面。”
“带进来。”
此刻两个士兵押着一个被捆绑的男人走了进来。然后将男人按着,让他跪在地上。
这时,路副将开始解释道。
“大将军,此人名叫刘七。是跟武六住在同一个帐篷的人。”
“刘七,抬起头来。”
刘七听话的抬起头,在场的人见他长得很普通。就是那种扔在人群里也不会引起注意的人。
“刘七,你跟武六的关系怎么样?”
“回……回大将军的话,小的与武六的关系不是那么的熟。”刘七唯唯诺诺的说道。
“那你知道武六的护身符吗?”
“知道,就是他脖子上一直戴着的那枚铜板。”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武六跟我说的。”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家里的一些情况?”
“没有呢。大将军,是不是小的做错了什么?”刘七神情害怕的问道。
“没什么,就只是例行询问而已。”
在场的人听着清郡王和刘七之前的对话,我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所以就打算给刘七松绑。
可就在士兵为刘七解开绳子的时候,月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
“等下。先不要给他解开绳子!”
“怎么了?月大夫。”
清郡王知道,月可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这么做的!
“刘七,你刚才说你跟武六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熟悉。那他又为什么会将如此隐秘的事情告诉你呢?”
听到月可提出的问题,刘七眼神闪烁的说道。
“是有一次武六喝醉了,他自己告诉我的。”
“是吗?”月可站起身,一步一步慢慢的紧逼着刘七问道。
“是的,就是这样。”
月可在距离刘七只有三步距离的时候,便低下头笑着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跟武六的关系很不错呢,不然他怎么会把这件事情也告诉你呢?”
“我不明白月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刘七假装糊涂的反问道。
“是吗?”
见月可一直对着自己笑,虽然刘七看着心里有点发怵,但他还是朝着月可回了一个笑容。
但月可的下一句话直接让他当场笑不出来了。
“我也没有想到,有人的易容术居然会这么的出神入化!已经到了足以以假乱真的程度!”
月可的这句话直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路副将,他连忙朝着月可开口问道。
“月大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这易容术足以以假乱真了!”
刘七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居然能够看出自己易容了。他虽然心里感到很惊慌,但还是装作镇定的问道。
“月大夫,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吗?那你介不介意我把你脸上的这张面具撕下来?”月可是笑非笑的看着刘七说道。
“月大夫,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刘七有些慌张的说道。
“月大夫。”
月可听到清郡王在喊自己,便转过身朝着他说道。
“大将军,这个人是被易容过的。现在我有理由怀疑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月大夫,那你可有证据?”
“很简单,只要把他带着的这张面具撕下来就可以了。”
“那就有劳月大夫动手了。”
月可得到了清郡王的命令,更加放心大胆的被动手,她先是从随身包包里拿出一副手套戴上后,才交代一旁的两名士兵。
“麻烦两位帮我按住他,不要让他乱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