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福光盯着范刘金身上散发出的巨大的压力小声的喊道。
范刘金此刻阴沉着一张脸,转头看向了身旁唯唯诺诺看着自己的福光。
而福光被范刘金那快要杀人的目光一看,顿时吓得双腿直发抖。但是正事也不能够忘记,所以他哆哆嗦嗦的伸手指向一个地方问道。
“师父,三留该怎么办?”
范刘金这才将目光放到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范三留,脸色阴沉的说道。
“找人把他抬回房间去上药。”
“是。”
福光在得到命令之后立刻就跑开了。他都生怕自己要是晚走一步的话,可能就会被范刘金的眼神给吓死!
三院的弟子见范刘金的脸色很不好看,都担心自己会触了他的霉头,所以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前院,各自回房间去了。
而这其中的一个弟子没有选择回到房间,而是径直的来到了范刘金的身边低着头喊了一声。
“师父。”
“刚才你也在现场?”
“是。”
“为什么不出来阻止?”范刘金将怒火全都发在了对方的身上。
男子立刻就跪在地上,低着头朝范刘金说道。
“师父,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不知道?你身为我三院的大弟子,居然连自己的师弟都保护不了。我要你这个弟子有何用?”范刘金生气的甩了一下袖子吼道。
“师父,徒儿知错了!”
范刘金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弟子,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头顶说道。
“东临啊,师父可是对你寄予厚望的。希望你不要让为师失望才好啊!”
“是,徒儿明白!”
范刘金转身离开之后,郑东临缓缓的从地上起来,只是当他抬头看向范刘金的背影时,他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恨意,但转着又消失不见了。
另一边,一群人从三院出来之后,姜坎谷主朝着余之城交代了几句之后,就让其他人先行离开。他得和月可私下聊聊才行!
两人就这样并排走着,姜坎谷主就先开了口。
“八师弟,今晚你太过于鲁莽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三院的人仗着人多势众,反过来打伤了你,那该怎么办才好?”
“放心!我有成算。”月可伸手在挎包边找着东西边回答道。
姜坎谷主在听到月可的话之后,顿时便带着一点怒气教训着他。
“八师弟,你有什么成算啊?你刚来谷里不久,不了解那范刘金的性子。他可是最会记仇。你今晚把范三留打成那个样子,以后他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你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做事不考虑后果!”月可从挎包里掏出一个朱果说道。
姜坎谷主听到月可这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他现在倒是好奇另一个问题。
“哎!你这性子在江湖上是不是得罪了很多人啊?”
“得罪就得罪呗!反正我是收钱办事。”月可拿着朱果在衣服上擦了一下,然后就放到嘴里咬了一口。“至于那些人心里是怎么想我的,我干嘛要去知道。再说了,就算是知道了,我又能怎么样?不过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倒不如不知道!”
姜坎谷主对此无话可说。他觉得月可在外面自由自在惯了。突然被束缚在药王谷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对此多多少少有些排斥也是正常的。
姜坎谷主想着只能让他慢慢适应了,最终也只能叹气道。
“八师弟,今晚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希望你下一次动手之前能够多考虑一下。免得伤到了你自己。”
“我知道了。”月可啃着汁水多多的朱果说道。
姜坎谷主见月可的院子到了,便停下了脚步朝着月可说道。
“好了,你的院子也到了。进去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会安排其他人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既然要换人的话,可不可以让我自己选?”月可啃完最后一口朱果说道。
“行啊!那你想选谁?”
“沈确。”
“你确定?”姜坎谷主不确定的问道。
“反正我在这熟悉的就这几个人。你要是突然调一个陌生的弟子过来,我还要重新适应。倒不如就找一个认识的,起码也不用经历磨合期。”
姜坎谷主觉得月可的话有道理,于是点头答应了月可的要求。
“也好。只要有人照顾你的日常起居就行!”
月可抬脚走上了两节台阶之后,突然站住了脚转过身朝着姜坎谷主说道。
“姜谷主。”
“怎么了?”
“我还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时间转眼就来到了第二天
姜坎谷主在用过午膳之后,就让人请了余之城过来下棋。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怎么看?”姜坎谷主看着面前的棋盘头也不抬的问道。
“师兄不都已经处理好了吗?”余之城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回答道。“今天起来,听说谷里的弟子对月小子的态度也都缓和了不少!”
姜坎谷主闻言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了另一个问题。
“二弟,我说句实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