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园山听到姜坎谷主的话,连忙开口解释道。
“谷主,你也知道我爹是个好面子的人。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如今这副样子,所以就让人把这屋子都用帘子围了起来。”
“范师弟多虑了!这围起来啊,反而不利于养伤!园山啊,你回头还是留个窗户,别到时候把人给闷坏了!”
“是,弟子回头就办。”
姜坎谷主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床边。在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时,姜坎谷主觉得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错了?
因为眼前这个人脸肿得像个气球一样,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是范刘金?!
而月可站在姜坎谷主的身后,伸头看到这情况的时候,心里虽然有些吃惊,但是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的咬了一口包子。她感到十分的疑惑[?_??]。
范刘金怎么会伤得如此严重?难不成真的有人把他打成这个样子吗?可现在月可也不能够确定床上躺着的这个人就是范刘金,因为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个人本来的面目。
想到这里的月可在暗中偷摸着拉了一下姜坎谷主的袖子,对方疑惑的看了一眼月可,月可的眼珠子先是转向了躺在床上的人,然后又朝着范园山的方向一斜。
姜坎谷主虽然不知道月可是想要做什么,但他还是转过身跟范园山说话,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让月可可以做事!
而月可则是趁此机会,微微的弯下了腿,悄摸的给床上的人把了脉。
范园山被姜坎谷主挡住了,所以也就没有看到月可在后面搞的小动作。
直到月可给床上的人把完脉,就走到了姜坎谷主的身边直言道。
“谷主师兄,既然范师兄已经休息了!那我们就不要在这里多逗留了!还是让范师兄好好的休息吧。”
“也好!”姜坎谷主转头朝着范园山说道。“园山,你好好的照顾你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我们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范师弟。”
说完,姜坎谷主拍了一下范园山的肩膀之后,就带着月可离开了。
而范园山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上突然表现出一副很阴森的表情。他此刻咬牙切齿的,真没有想到他布的局居然会被一个刚来没几天的臭小子给破坏了!
失去了三院的管理权,那接下来的计划就比较棘手了!
范园山就算现在再怎么生气也都无可奈何,此事还是得姜坎谷主点头才行!他转过头看向了躺在床上的人,嘴里直接说道。
“没想到他们这么都不相信你!这三院的管理权无论落到了哪个师叔的手上,三院的人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这时,一个人掀开帘子,从里面缓缓的走了出来。
“你一直在那里喋喋不休干什么?他听不到你说话的。”
范园山转过头看向来人,十分生气的手握拳头砸向了一旁的柱子说道。
“我本来还以为是胜券在握!没有想到到最后居然被那个臭小子截了胡。”
“就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情,你就气馁了吗?”
听到来人话语中的嘲笑,范园山眼神凶狠的瞪着对方回答道。
“我不会气馁的!三院的管理权算得了什么?我要的是药王谷的谷主之位!!那才是最好的!一个小小的三院算得了什么!我才不稀罕!”
“不稀罕就好!范园山,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忘了,到时候若是完成不了,那你就提头来见吧!”
离了三院之后,月可交代温竹卿和沈确两人远远跟着,她自己则是吃着包子,朝着并肩同行的姜坎谷主问道。
“谷主师兄,觉得此事如何?”
“床上那个人可以说是已经面目全非了。根本就看不出到底是不是他!”姜坎谷主把手放在后背上,面色凝峻的跟月可说道。
确实,姜坎谷主这个认识范刘金多年的人都没认得出来,她一个刚来不久的人又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但月可想起了自己刚才把脉时,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了一样东西。
“谷主师兄,我刚才给他把脉的时候,无意中瞧见他的右手手心上有一个黑色的胎记!”月可伸出右手用拿着包子的左手尾指,点了一下那个胎记的大概位置。
姜坎谷主闻言直接停止了脚步,朝着月可再三的确认道。
“八师弟,你确定吗?”
“我确定啊!怎么了?难不成那个人真的不是他吗?”
面对月可的疑惑,姜坎谷主直接摇了摇头,面色凝峻的回答道。
“不!我现在可以很确定,床上的那个人就是他!”
“怎么?你知道他手上有这个胎记吗?”
“是啊。其实那个不是胎记。而是当初范刘金帮师父熬药的时候,不小心被那熬制出来的药水,烫到了手心的这个位置。”姜坎谷主用左手指着右手手心上靠近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缝说道。“其实当时的药水很烫,范刘金的手上起了一个很大的水泡,是师父后来给他特意处理之后,就只剩下这么指甲盖那么小的一块黑色胎记。”
“什么药烫伤之后居然会留下这么深的痕迹?”月可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师父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躲在药房里,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