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江封肃就看到月可从随身的小挎包里掏出了一副白色的手套,就往自己的手上戴。
但是江封肃觉得这样还是不安全,所以他直接拦住了正想要抬脚进去的月可,还是劝了一句。
“公子,要不还是我来吧?万一要是有什么危险的话,你也可以出手救人!”
“不用!我已经做好防护了,不会有事的。”月可说完,就绕过江封肃走进了草丛里,她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向了江封肃。
江封肃看到月可停下了,还以为对方是改变主意了。正想伸手去接月可手上戴着的手套。
谁知下一刻,就听到月可和自己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对了,让曲封离留在这里陪我就行了,你去刚才梨初失踪的那片草丛里面,把我刚才摘的野菜拿过来,等会儿回去吃火锅要用的!”
江封肃闻言嘴角抽了抽,心想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居然还想着等会回去吃火锅!不得不说,这心理素质是真的很强啊!
“我说,这会不会不太安全?只有曲封离一个看着你,我担心要是有人来偷袭的话,他应付不过来。”
听到江封肃的理由后,月可直视着他,眨了眨眼反问道。
“那你是觉得有人有那个本事可以绑架我吗?”
江封肃闻言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他虽然没有见过月可和别人动过手。但是幽灵曾经和自己说过,月可可是会武功,而且他和幽灵两个人联手,都不一定能够打得过她。
想到这里,江封肃也就不再去纠结这件事了,而是留下月可和曲封离,就去完成月可安排的任务了。
在江封肃离开后,曲封离就拿出匕首,将面前一人多高的草割掉了一大半,然后就守着缺口,看着月可挖药材。
月可拿出小药锄,来到了那一大片的乌头草前蹲下就开始挖,在她的努力下,很快就将那一大片的乌头草都挖了出来,装进了自己的袋子里。
月可把布袋口封好,然后起身交给了曲封离。曲封离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直接伸手接过了布袋。两人就在原地等着江封肃回来后,三人才一起出了草丛,往村子的方向而去。
另一边
战景奕听到幽灵的汇报后,原本还很平静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了起来。
什么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这一套!
“月儿呢?她没事吧?”
“公子没事,不过那人被鹰虎带走了。公子想要知道他为什么要掳走姜姑娘。”
战景奕确认月可没事,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我知道了。你去吧!”
幽灵汇报完了就往外面走去,而战景奕浑身散发出的阵阵杀气,直接让展家人吓得不轻。
特别是展小二的儿子,直接被吓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战景奕知道这小娃娃哭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所以他便起身走出了展家,在关上院门的那一刻,战景奕浑身的杀气更加的渗人!他突然往上一抬手,守在暗处的暗卫就出现在战景奕的面前。
“去告诉鹰虎,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要撬开对方的嘴。”
“明白。”
暗卫离去后,战景奕还是有些不放心月可的安全,本想着去接月可的。但在这时,去城里的衙门取档案的鹰晖回来了。
“主子,这是三十年前那件案子的所有资料。”
战景奕接过一本厚厚的卷宗,只见卷宗上面的封面已经有些破旧,但勉强还能够看到上面写着三个字,展家村。
战景奕翻开了册子开始看了起来。最前面的内容介绍的是案件的来龙去脉,而这本卷宗之所以会如此的厚重,是因为后面写的都是那些因意外死去的村民名字。
战景奕对此感到疑惑不解。一般来说,前面写关于案件的来龙去脉确实没有错。可是比较奇怪的是后面那一份厚厚的名单。一般这种大规模的案子,死亡人数也都只是大概的写个总数而已,绝对不会把所有死者的名字都写得如此的详细!难不成是有什么特殊的缘由吗?
战景奕粗略的翻看了一下,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朝着鹰晖询问道。
“当年负责这个案子的人还在吗?”
“属下也问过现任县令,县令说,当年负责调查此案的县令和衙役,很多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战景奕闻言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鹰晖。
“这么巧合?”
“属下也觉得很巧合,但是想要再询问下去时,现任县令又说他是近两年才上任的,所以并不知道三十年前还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案子。”
“既然不知道三十年前发生过这样的一件案子,那又怎么在短时间里找得出这一份卷宗?”
鹰晖听到战景奕的疑惑后,便出言解释道。
“因为卷宗不是县令找给属下的,而是负责整理卷宗的一个小衙役找出来的。”
战景奕点了点头,既然有人负责整理卷宗,那就表示还有知情者。
“那之前负责整理卷宗的人呢?”
“六年前就病死了!”
“那负责验尸的仵作呢?”
“也死了!”
战景奕瞬间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