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的极是!当年金门的门主金刚,确实是看上了展家村的这块风水宝地。不过,他也是很有诚意的,带着很多的金子来到展家村和村民们商量买地的事宜。”
“只是展家村的村民不同意吧?”
“是,这里毕竟是展家村所有村民的根,他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怎么能够为这碎银几两,而选择变卖祖产,然后背井离乡。要是他们真的这么做的话,死了之后是没脸下去见祖宗的。更重要的事,金刚还看上了展家祖坟的那块地,这才彻底的激怒了展家村的村民。”
“那后来呢?我可不相信那个叫金刚的人会就此住手!”
“公子说对了,金刚当时就发了很大的火,并扬言要让展家村的村民们好看。于是从那之后,金门的信徒就开始不间断的骚扰展家村的村民,展家村的村民被整的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程度!”
夫妻俩听到这话,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那衙门的人对此事就不管吗?”月可开口询问道。
“金刚之前不知道是做什么营生,反正他很有钱,就直接贿赂了当年的县令,之后就算是有村民敢跑到衙门去报官,那都得被衙门的人狠狠的打了一顿。有的人还在半路被金门的信徒打了个半死!而那些村民们在经过金门信徒的逼迫之后,有些人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只能够选择卖田卖地,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跑到外地去生活。但大部分人家当年却是坚守原则,不愿意退让一步。”
月可听到鹰晖的话,便想到一种可能性。
“所以,这个金门门主金刚很有可能会在背后耍阴招,对展家村的村民下毒?”
“照这么来推测的话,有极大的可能性。毕竟当时城里的百姓都知道,金刚对于展家村的这块地是势在必得!”
“那现在这个金门还在吗?”月可急忙追问道。
这个金门有可能就是这个案件唯一的突破口。如果能够对金门进行调查的话,也许就能找出一些破绽来。
“金门已经不复存在了。金刚当年医死了一个有钱人家的独子,那家的主人原本是金门的大信徒之一。就因为这件事情彻底的和金刚闹翻了脸。听说当时闹得很凶,金刚还让人把那个来找茬的有钱人给赶了出去,而且还禁止了对方进入金门。”
“那这个金门又怎么会不在了?”月可满脸疑惑的问道。
“因为那个大信徒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偷偷潜入了金门,在和金刚争执的过程中,不小心把金刚从楼上推下去了。金刚的头刚好磕到了楼下花坛上的砖头,血溅当场。而没了金刚的金门,就在那一夜之间,整个金门的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连里面的摆设什么的都没有留下,只留下了一座宅子在那里。而且还是在深更半夜,如此大的动静,全城百姓居然都没有人听到有动静。”
“这么蹊跷?”
“属下也觉得不对劲,可是我们查到的就只有这些,至于金门的人一夜之间都去了哪里,至今都无人知晓。”
月可听完鹰晖的讲述之后,都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一夜之间,所有人包括里面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座空空如也的宅子,而且这么大的动静,整个城里的人都没有听到,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这么巧合的吗?这门主刚死,金门里的人也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可能吧!”
“确实如此。他们还在城里寻找着有关于金门当年的踪迹,不过都已经过去了三十年,想要找到他们,恐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月可点了点头,随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金刚已经死了,也就是不能够确定,当年究竟是不是他因为和展家村村民的缘故而下的毒。不过,这也不对啊!说不通啊!”
“怎么说不通?”战景奕朝着月可询问道。
“既然金刚想要得到这块地的话,那在展家村的村民全体都不同意之时,他或许也会使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可是屠村这种行为,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公子,这俗话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有权有钱的人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谁也都说不准!”
听到鹰晖的话,月可沉默了。
因为如鹰晖所讲,金门的人在针对展家村村民不愿意卖地的时候,都能够使出强硬的手段来逼迫他们就范。怕连下毒这种下作的手段他们也能够使得出来吧!
不过,这一切也都是他们的猜测而已。这事是不是金门干的,还得要相对应的证据才行!不能因为金门和展家村有仇,就断定这事是他们做的。
想到这里的月可,随即朝着鹰晖开口道。
“鹰晖,你去找一下幽灵,让他去查一下金门的资料。”
“这么晚了!还要让幽灵去查吗?”鹰晖有些担忧的反问道。
“怎么了?不行吗?”月可抬头直盯着鹰晖反问道。
鹰晖对此也不敢再多言一句,只得连声应和道。
“没有。”
月可见鹰晖面色如常,但是眼神却带着一点慌张,她自然也知道鹰晖在想些什么。
“你要是担心幽灵走夜路不安全,你就陪他走一趟,不过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