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车就这么摇摇晃晃的朝着主城的方向而去。
将军府里
月可刚看完账本回到了主屋,此时正斜靠在软榻上,用一条帕子对折之后,盖在眼睛上闭目养神,顺便缓解一下疲劳。
这时,从屋子外面忽然走进来了一个人。
月可也没有起身,而是伸出左手食指指着一旁桌子上的东西说道。
“来了就自己找地坐吧!酒放在桌子上,自己拿着喝吧!”
对方在听到月可的话,就径直的往桌子旁走去,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酒瓶打开了就喝了一口。
“结果怎么了?”月可也没有移动一下,仍旧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
对方放下酒瓶,心满意足的说了一句。
“那个丫头的情况不是很好!”
“她的情况是怎么样,我会不知道吗?我是想问你,她是不是得了什么,我不清楚的病啊?不然我一直对症给她开药方,可是完全就没有半点效果,反而还越来越严重了。”
听到这话的怪医拉开椅子坐下,拿着酒瓶对着嘴又喝了一大口,心满意足的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滴落的一滴酒之后,便开始解释道。
“果然啊!你都没有发现。”
“发现什么?”月可仍旧不为所动的问道。
“我说,你这么多年在老头这里学的医术,都是白学的吗?”
月可想起了以前,每次找不到病人的症状,怪医总会用这句话来堵她。
“有事说事,别拿我的医术来教训我!我的医术就算是再不好,那也是你教的。或者你是不是没有把全部的医术都教给我啊?”
怪医知道自己和月可吵架的话是吵不赢的。于是,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有些干的嘴唇,然后就朝着月可直接说道。
“你就没有发现那个丫头的体质与常人有异吗?”
听到怪医的话,月可猛的坐了起来,眼神里带着疑惑的看着怪医说道。
“体质有异?这怎么可能?我之前给她把过脉,她的体质和寻常人无异,就是有点体寒而已。”
怪医闻言直接摇了摇头。
“你错了!那个丫头可不是寻常的体质。或许可以这么说,那个丫头的体质非常适合用来试药。”
在听到怪医的话之后,月可不可置信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你的意思是,梨初是个药人?”
怪医听到月可直接啧了一声。
“不是药人,我觉得那个丫头可能是小时候,被人用各式各样的药材喂养。所以你开的药方,就像是银子掉落到了水里一样,只是溅起了一点点水花,但是过后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月可听到这里还是不理解,就算是这样,前前后后已经换了好几张方子,可无一例外的,姜梨初吃完药之后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一点起色都没有。
“可是梨初的脉象很正常啊!如果真的跟你说的一样,那我应该能够察觉得到才对啊!”
“我去给那个丫头看的时候,也觉得她的脉象无异。”怪医拿着酒瓶又喝了一口酒。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月可疑惑的看着怪医问道。
这个老头子的医术已经全教给了自己,难不成是他留了一手?
看着月可那一脸怀疑自己留了一手的样子,怪医直接怒目而视道。
“那个丫头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所以我就多问了一句。结果那个丫头说她小时候因为试药的缘故,吃了很多种药材。可我再详细问的时候,那丫头也不记得她到底是吃过什么药材了。当时我就能够确定,这个丫头的体内一定是产生了抗药性。而且我从她那里看到了你开的药方,再一番对比之下,我就知道了缘由。”
“那这么说的话,普通的药材已经不能对梨初起到任何的作用了,对吗?”
“嗯。”怪医直接点头道。“还有啊,你之前不是做了可以治疗水土不服的药丸吗?给她吃几颗不就好了!为什么那么麻烦得去开什么药方?”
“因为我不想暴露太多。”
月可的话让原本还有些生气的怪医直接愣住了。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觉得有人在怀疑你吗?还是说,你已经引起了什么人的注意?”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空间的东西还是少拿出来比较好。我在想,万一有一天我要是失去空间的话,那是不是也就不用治病救人了?”
怪医听到这里直接皱起了眉头。他知道月可不是杞人忧天的人,而突然从她的嘴巴里说出了这句话,那就表示出事了。
“你的空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啊。”月可伸手拿起了一盘小桌上的糕点。“我只是打个比方,老话不是都说了,财不可外露吗?而且我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任何东西都是属于二十一世纪的,我担心会不会改变这个时空的命运?”
怪医闻言直接翻了个白眼。
“我可不信你会有这种觉悟!”
“会不会有这种觉悟都好,我现在的身份就已经够引人注目了。”
怪医一脸不信的看着月可,他总是觉得月可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是话里有话。
“你是想说,以你现在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