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可始终也不相信,谢流筝会不跟自己说一句,就平白无故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且谢流筝为人成熟稳重,很多事情他都会做一步想三步。
所以月可觉得对方或许是碰到了什么事情,被绊住了脚,又或者是有什么苦衷。总之一句话,月可就是不相信谢流筝死在外面了。
所以这么多年来,月可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谢流筝的下落。可是那么多年过去了,一直都没有找到关于谢流筝任何一点消息。
每当夜里望着满天星辰的时候,月可总会想起与对方在月下喝酒聊天的事情,她有时也会冒出一个念头,这么多年一直都找不到谢流筝,这人是不是已经死了呢?可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所以寻找谢流筝的任务,一直都排在情报盟的任务栏上,经过了无数人的寻找,却始终都没有找到一点关于谢流筝的下落。
可就在刚才,谢流筝就这么活生生的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月可震惊之余,也无法解释现在自己这如此复杂的心情。
然而,在悲伤与愤怒之间,月可明显选择了后者。
因为谢流筝突然的失踪带给了月可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压力。而在见到他本人的那一瞬间,彻底的爆发了!
“属下?!”月可直接冷哼了一声。“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做是你的主子。”
“属下……不敢!”
谢流筝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种服软的感觉,可这种感觉并没有平息得了月可心中的怒火。
“如果你要是真的把我当成是你的主子,那你就给我说明一下,当年你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了?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谢流筝对此无话可说,便也只能朝着月可重重的磕了个头,又跪在地上不起来。
月可看到他的这一举动心中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极限,她直接起身一脚踹在了谢流筝的肩膀上,谢流筝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被月可这一脚踹的半躺在地上起不来。
“谢流筝!你说话啊!你不是有嘴吗?你就跟我解释啊!”
这怒吼的声音大得直接在两个密室之间不停的回响着。
月可气得两只眼睛像红眼睛的兔子一样,她双拳紧握着,迫切的想要眼前跪在地上的人给她一个解释,哪怕是一个借口也行!
可是,谢流筝对此仍旧没有任何的解释。而是缓过劲之后,又再次跪在了月可的面前。
谢流筝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是现在又有什么用呢?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不可能平息得了月可的怒火,所以他打算用自己来平息月可的怒火,无论月可直接在这里杀了自己也好,或者是把自己弄残废也好,他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月可被对方的无言气了个半死,但对方仍旧不愿意开口开口解释一句,月可看到这个场景就只想着把对方打一顿。
可是看到对方身上这破破烂烂的衣服,她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而这时,鹰晖在密室的外面喊了一声,彻底打破了密室里的僵持。
“公子。”
月可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朝着外面问道。
“什么事?”
“公子,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属下已经让人去通知了百里将军,还请公子尽快回府。”
鹰晖的话提醒了还处于生气当中的月可,现下还有事情要做。
月可见眼下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只能够先把谢流筝的事情放一放。
“我知道了。”
月可也不想再去搭理谢流筝。而且起身离开了密室,走到了密室外面在见到鹰晖时交代了一句。
“把他秘密的带回将军府的地牢关起来。除了幽灵之外,不要让他见到任何人。”
鹰晖见月可的话里提及了幽灵,并猜想着月,可是不是想要让幽灵见见里面的那个人?
“公子,您的意思是,让属下通知幽灵去见里面的人吗?”
月可闻言沉默了片刻之后,便直接点头道。
“嗯。你去通知他吧!他知道我想要从对方的口中知道什么。”
月可说完,便直接往通道的方向出去了。
鹰晖跟着出去了,在外面让人弄了一辆马车,再找了一件密不透风的黑披风,给谢流筝戴上之后,便秘密的将人带入了将军府。
另一边
还处于怒火中的月可直接运起轻功,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了将军府的外面。
只见将军府门口哭喊声一片,不过是一些父母对于自家孩子失而复得的激动之情。
但是也有一些例外的,毕竟他们此时也只是找到了被拐走的小子们,那些被拐走的小丫头,此刻都还没有下落呢!
而此刻的现场里,就有一个悲痛欲绝的父亲抓着衙役的衣领,激动的问道。
“我家丫头呢?我家丫头呢?她在哪里?她在哪?”
衙役被这位父亲强大的手劲勒的直翻白眼,旁边的衙役见状,立刻上前帮忙解救对方。
“大哥,您先别急,我们还在寻找其他孩子的下落呢!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而这位父亲很明显并没有把旁边衙役的话听进去,他的神情更加激动的大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