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库房里是绝对不可能会有老鼠的!”
听到月可信誓旦旦的说出这话,战景奕有些疑惑的低头看向了月可,难不成这当中有什么特殊的缘故?
“月儿,你怎么就那么确定,那间库房里不可能会有老鼠?”
月可坐直了身子转身看向战景奕,表情严肃的说道。
“你不知道,那个库房里存放的很多东西都是从京城送来,里头不但有屏风,花瓶等物,还有一些我不常用的首饰和布料之类的。”
“所以呢?”
战景奕还是不能够理解月可刚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之前为了防止这些金贵的东西被虫吃了,又或者是被老鼠啃了,所以那个库房我是特意配了驱虫还有驱鼠的药,让人去投放的。”
战景奕听到月可的话瞬间恍然大悟。他也跟着坐直了身子,表情严肃了起来。
“所以,这群老鼠出现得很特别?”
“是完全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是战景奕转念一想,又接着反问道。
“月儿,会不会是你的那个药已经失效了?”
“不会的,那个药包是三月一换。我记得上次换药包的时候是前两天,现在的药效是正浓的时候,所以不可能会有老鼠。”
战景奕闻言轻轻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如果月可的话是真实的,那就表示这事很有可能是有人在暗地里搞事情。
“那这群老鼠的出现就很是蹊跷了!”
“就是如此。”月可看着战景奕又接着说道。“而且我得先看看这群老鼠啃的屏风究竟是哪一个?”
“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也不清楚。不过里面有很多架屏风呢!万一里头不止一架屏风受损呢?”
言尽于此,战景奕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便朝着月可说道。
“那不就得找人去查看一番?”
“再等等吧。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再说。”
这时,有两个暗卫抬着一架屏风朝着月可夫妻俩走了过来。
可当月可看到那架屏风的时候,瞬间脸色大变。而战景奕很明显也看出了月可的脸色很不对!但是当他看到屏风的时候,也没能认出这架屏风有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月儿。”
“这屏风是过年前,姑母特意让人送来的,说是京城很有名的师父最后的作品。没有想到就这么坏了,真是太可惜了!”
月可脸上有些不舍,这个屏风可是姑母送给自己的礼物,就这么被损毁了,真是太气人了!
战景奕闻言直接抬头朝着那架屏风看去,只见原本上面雕刻的百花图此刻已经被啃食的不成样子,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距离那架屏风那么的远,可是他们两个人却能够闻到一股很刺鼻的味道。
战景奕立刻伸手捂着自己的口鼻,朝着身旁的月可询问道。
“月儿,这是什么味道?好臭啊…”
月可老早就闻到了这个味道,只是这味道虽然很臭,不过是因为时间久了的关系。
“是血的味道,但是还不能够确定是人血还是动物的血。”
“血?月儿,你没有闻错吧?”
战景奕有些不太敢相信,如果说是血的味道,那他也是闻过的。只是这味道和血的味道确实不太像啊!
“没有。确实是血,不过应该是已经隔了几天,而且里面可能还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月可示意暗卫将被损坏的屏风放到了地上,然后拿出了一个药瓶扔给了站在最前面的暗卫。
“你们两个用这瓶里的药粉搓搓手,消消毒。”
暗卫们听到这话也没有任何的犹豫,而是乖乖照做了。
月可起身走到了那架屏风的前面,但是她也没有直接用手去摸,而是用手在屏风前轻轻的挥了挥,将屏风上那股子臭味引到了自己的鼻子里。因为她想确认一下这臭味究竟是不是血?
不过她的鼻子确实分辨出了血的味道,再仔细一闻,又感觉有股子特殊的药粉味。再一闻,就分辨不出来了。看来,还得做个实验才行啊!
战景奕见月可实在是靠得太近,担心月可的安全,战景奕捂着自己的口鼻担忧的朝着月可劝说道。
“月儿,你别靠太近了,这实在是太臭了!”
“没事。”
月可又重新从随身挎包里拿出了一个瓶子,把瓶子的盖子打开后,将里面的药水全都倒在了屏风上。
只是一瞬间的时间而已,那架屏风突然开始发出了沙沙沙的声音。
在场的几人就看着那屏风上面被药水流过的地方突然开始吐白泡泡,而且沙沙声是越来越大。
战景奕担心这是毒,所以就上前将月可给拉开了。
“月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架屏风里面之前被放了某样东西。”
“什么东西?”战景奕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还在不停吐白色泡泡的屏风反问道。
“现在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里面的东西应该已经被人取走了。”
“可是东西就是被取走的话,又为何要让老鼠损坏屏风?”
听到战景奕提出的问题,月可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