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有没有放假?
大街上的人群,好像是放了,又好像是没有放。
鞭炮声时常响起。
“过几天我出去走走!”
“怎么又要走?”
“就是,这次去多久?”
“一两个月?”
“去哪里?”
“还没有定,我想去看一下东北的冰天雪地!”
“那可是伪满国,小鬼子的军事重地。”
自家男人到底做什么?
不事生产,祖上父辈断了层,钱财很多,不用想也知道危险性大。
隐隐约约有所猜测,真正了解的只有赵欣雨,脸上的担忧最浓。
男欢女爱时,赵欣雨看到了圆圆的伤疤,心里清楚那是枪伤。
虽然张爱国打了哈哈糊弄过去。
熟知男人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她,还看到了擦伤,好像也是子弹造成的,两人初识的归途遭遇历历在目。
“没事,不要担心,我可是会道术的人。”
“我跟你一起去,我会点功夫,走过江湖。”
樊晓涵说了一句。
“我也去,我会打枪。”
“我们都会。”
“都不合适,那边的天太冷了,别担心我,你们留在上海,还有生意照料,外语继续学。”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听话,不然打屁股。”
“打啊,你可没少打。”
“就是。”
“要死啦,你们两个,大街上说狼虎之词。”
赵欣雨难为情的冲着文和邱说道。
“嘿,人家比我们开放的多,你以为呢。”
“好了,上海话也要学,至少要知道别人是不是在骂你。”
刘清河和魏少杰离开了一些,远远的跟着。
看着先生与夫人们打情骂俏,心里羡慕。
先生算是洁身自好,夜里从来不去娱乐场所歌舞厅玩,那些有钱人,个个没事喝酒赌牌玩舞女,找技师玩耍。
如果张爱国有他心通能够听到,一定会告诉他,其实我想去,想品尝不同的风景,奈何自家的还没有喂饱,天天交公粮,地主家没有余粮啊!
再说了高端上档次的,像书寓和长三那就是销金窟,一起步三个大洋,不要说裤子了,鞋还没有脱呢?
要像榜一大哥一样,品鉴她们的搔首弄姿,卖弄吹拉弹唱的才艺,不停的用白花花的大洋砸,就像直播一样。
钱到位,就简单,可以一亲芳泽,才算脱了鞋,想提枪上马,活生生的一出服装演义,耗费的是白花花的大洋。
当然,结果为导向的思维会告诉你,,过程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人心里有了牵绊,注定是飞不远的。
可张爱国想到小鬼子趾高气扬,心中就有不平,总感觉浑身发堵,不得劲。
用小鬼子的鲜血冲刷是唯一的解决之道。
为什么小鬼子的血是红的?下一次要活剖-个,看一下心是不是黑的。
上海文献中从来就没有日租界,小鬼子的侨民,和东北开拓团异曲同工,爪牙和耳目。
所谓的日租界,只是精日分子的意淫,给主子涂粉。
公共租界中的小日本巡捕,执法地集中在虹口区,大量聚集了小鬼子。
鳞次栉比的商店、饭馆、药店、洗浴、风月场所,还有钟表店、照相馆、医院、学校、住宅、菜场、神厕等建筑。
鬼子女人随身背着枕头,走到那睡到那,方便野和,就像井上井下井中井边,主打随意,贯彻了姓从哪里来的原则。
走过路过不能错过。
坦率的讲,张爱国对鬼子女人不排斥,多少知名不知名的老师隔着一层薄薄的屏,孜孜不倦的启蒙,大喊着加油,大力点,教会了简单日的语。
鬼子的汤浴还是不错的。
门口的红色灯笼挂得满满的,店家的招牌写在上面,鬼子叫做提灯。
灯笼起源于中国,战乱导致很多传承中断,更有可能是被劫掠。
近代最出名的灯笼是小鬼子设计的,时不时出现在人们眼中。
掀开帘子,阔步走了进去。
木屐踏踏响,小碎步急促的赶上前。
深深一躬身:“欢迎光临。”
日语,就是脸上粉子有点多,三大巫术之---化妆术。
还好,小鬼子此时的奉献精神可嘉,不像上辈子风月场所从业人员,不接待中国人。
挣钱、享受和打探情报一举三得。
张爱国昂首挺胸走了进去,又不是小鬼子,需要还礼,老子是来帮场子的。
日语找了一个矮小的中年女老师在教,女人的防范意识甚为着紧。
“姑娘,漂亮。”
张爱国丢出了一张二十钱日元纸币作为小账。
小鬼子的日円其实是银行兑换券,原本是金本位,含金量高,一日円的币值等同于纯金1500毫克。
但在1931年12月小日本宣布禁止黄金出口,并停止银行券兑现为金币,变成了信用货币。
“多谢关照”
女人又是一个深鞠躬。
不要小瞧钱这个单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