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国心急如焚,万一小鬼子转移走,心理生理双重打击的酷刑,坚持下来的只有少数有坚定信仰的人!
76号的扛把子先红后蓝,又变黄,知根知底。
顺藤摸瓜,熟知自己人办事风格的叛徒,比其他人更狠,时时刻刻准备咬人。
车辆跑的很快,同仇敌忾。
镜目中的碉堡靠在桥边上,环形工事,木杆子上吊着两具尸体。
“天杀的小鬼子,干它姥姥。”
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大白天的摸过去非常困难。
“我在前方吸引火力,你们泅渡过河,从后面突进去,不要任何活口。”
“老板,我们留下两个人,不放心啊。”
“我自有办法,带上手榴弹,给老子狠狠的炸,你们要短兵相接,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20分种后,我这边开火。”
“快快。”
是时候请出卡车炮了。
张爱国退后,卡车启动着,停在小树林边上。
望远镜、瞄准镜,输入数据,设定好射击诸元。
右手狠狠的一拉火绳。
“嗵!”
弥漫起的白烟中,一道红色的弹痕急冲冲地拖着长音撞向碉堡。
“轰。”
随着炮弹的炸响。
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敌袭”。
喊了几句,嗓子开叉破音。
小鬼子和伪军,各种姿态。
弹壳退出,填充关上炮闩,调整诸元,又是一炮。
现在的操作,就是麦肯锡来了,也要流泪,张爱国集指挥、炮手、二炮手、填充手、弹药手、观测手于一身,还兼顾卡车司机,做到了真正的一岗多责。
第三发炮弹打完,张爱国收起卡车,向前蛇形跑位。
“轰”
原来的炮位上一声爆炸,炮弹的动静,可以判断出,是九二步兵炮。
娘的,偷了我的炮,不给我,还要我自己亲自来拿,还浪费我的炮弹。
趴在地上,呼吸之间,心如刀绞,5换1的比例,就算是辎重部队也难打。
偶尔的个例不能当做惯例,谁打的精锐?
平原地区真是打不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思想泛滥,眨眼的功夫,一窝蜂的选择明哲保身。
嗯,积蓄力量。
“轰”
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张爱国端起挺长时间未用的毛瑟M1924,屏息看向鬼子据点,机枪冒着火舌。
七五山炮对加固后的钢筋混凝土,破坏性不大,只具有一定的威慑性。
“快,请求战术指导,敌军大部队袭击。”
有炮就是大部队,鬼子以为是前锋。
“砰”
枪口的青烟,使人神清气爽。
正在使劲扣动扳机的射手开了花谢了幕。
副射手刚拨开尸体,肮脏的手还未接触到枪身。
“当”
子弹击出一个小小的洞,红的流着流着,流出白色,这都能洗白了,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精准射手!”
小鬼子鸡飞狗跳,连忙寻找藏身处。
“嗖”
一个小小的弹丸掠过一头鬼子裆部,轻轻的带走一个鸡零狗碎,以小博大,赢了。
小鬼子在地上不停的翻滚,难以说出来的痛苦。
据点里的其它物种,裆部一紧,连拉货的骡子下意识地朝墙上靠去。
作为一头中性,你那玩意儿看着大,都没啥用,紧张个啥?
碉堡机枪口的布局设置,很难从外面开枪命中机枪手。
炮轰需要大口径重炮,炮倒是有,就是太重,不方便,张爱国计划一次性出给大队长,间接参与抗战。
躲起来的不好打,外面的可以。
点兵点将,小张打仗。
头铁鬼子,肉身猖狂。
鲜艳红花,处处夸奖。
“我有一朵小红花呀,戴在你……”
枪声弱了,只剩下机枪的哒哒哒响。
七九弹打在胳膊上,二话不说,直接废掉,嚎叫不持久,小鬼子心里那个美啊,美的冒出了泡,彼岸花开的红艳艳。
有了张爱国的火力压制,弟兄们很快冲了进去。
等二层碉堡里冒出烟尘,意味着赢了。
“老板。”
“人呢?”
“在这!”
弟兄刚从木柱上解下来,安静的躺着,血肉模糊的分不清楚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耳朵、四肢、器官没有完整的。
人奄奄一息,只有最后一口气吊着,张爱国进来,光线的变化引起瞳孔聚焦,有了光亮。
接着就是一松,整个人瘫了,头歪下去。
“姥姥!去,把小鬼子的头剁了,剩下的打扫战场,赶紧撤。”
张爱国随手从边上扯过一条毯子,裹了一下,扛起来就走。
一辆载重量1.5吨的五十铃TX40两轴卡车,小鬼子叫九七式卡车,装备52马力的六缸汽油发动机,以及四档手动变速箱,用摇把子启动。
三具遗体用小鬼子军毯裹着,物资能拉的往卡车上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