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场觅来的,他哪怕多花点钱,也得去尝个鲜。
单这露出的一只脚,就搔得他心痒难耐,想要一窥全貌了。
“你看什么?”
七皇子似笑非笑的。
那驿丞一恍神,才知道自己失了态,忙点头哈腰着往后退,想糊弄过去。
谁想,他刚一抬步,七皇子就把他钉在了原地:“跑什么?”
“我问你,看什么呢?”
正当驿丞挂着一脸尴尬而茫然的微笑、不知该进还是该退时,项知是有了动作。
他将狐皮掀起来一点,主动露出乐无涯的肩膀,食指指腹轻轻擦过乐无涯肩颈弧线的皮肤,带着薄薄的热力和生命力,将覆盖
在他身上的狐裘一点一点向下撩开。()
他兄弟二人的弓马乃乐无涯教习,指上的薄茧,全是乐无涯亲手教导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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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无涯受不住地一绷身子,低低“呃”了一声。
项知是身上肌肉也猛地一紧,动作微微顿下,片刻后,指尖才继续缓缓向下划拨,在他腰线处方才停住,柔和轻巧地慢慢收拢。
乐无涯之前为躲追杀,知道头脸不可见人,现在是更加见不得人了。
他索性作娇羞状,蜷在他怀里,琢磨着要不要趁机咬他一口,让他见点血。
然而,挨得这样近,乐无涯才发现,这小子真不小了。
若他没记错,他今年已经十八岁,个子早就抽条,像是一座年轻的山峦,体温火热、胸膛宽阔。
而且,他明明身稳、手稳,偏偏一颗心在腔子里活蹦乱跳,震得他头疼。
乐无涯把脸贴上去,凑趣地去听,顺便从狐裘透光的边缘向上看去,正好看到项知是绷紧的下颌和咬紧的牙齿。
察觉到乐无涯的小动作,项知是手指发力一攥,五指收拢,在他的侧腰上留下了一个粗暴的指印。
这牵动了乐无涯的痛处。
他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汗直接滚了下来。
驿丞没见过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贵人,老脸大红,一时真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了。
屋内熏了上好的香,栀子香味清淡,地龙烧得也足,烘足了风流香艳的氛围。
“别光看啊。”项知是说话尾音永远上扬,带着一点甜蜜的诱惑力,“过来,你也摸摸。”
驿丞怔愣之后,大喜过望。
他知道,有些贵人就喜欢玩点野的。
兴之所至,多加上那么一两个人,一起玩玩闹闹,也不在话下。
榻上的美人不露面,但隐约可见的几段皮肤,就够他神魂颠倒了。
驿丞奓着狗胆,当真走进房间,来到床前。
乐无涯甚至听到了他吞口水的细微喉音。
近了,更近了。
但当那声音距他仅一步之遥时,发生了变化。
变得痛苦、窒息、支离破碎。
——项知是趁他意乱情迷,趁隙抬起手,毫不留情地钳住了驿丞的脖子!
对此,乐无涯丝毫不感意外。
唯一的未知项就是项知是会不会真的掐死他。
自己杀了老师,而自己的学生动辄便要杀死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驿丞。
他们二人的心简直冷得不相上下。
在驿丞几乎以为自己要死掉时,喉上的桎梏一松,他顿时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不敢叱骂半句,只敢满眼恐惧、手脚并用地向后退去。
七皇子直起腰来,用上半身挡住了乐无涯,冲他招招手:“跑什么,过来啊。”
驿丞喉管险些被扼断,如今已全然清醒,几近魂飞魄散:“大人,大人,我不敢了大人!”
七皇子柔
() 柔道:“您既不肯过来,也就别多看了吧。()”
驿丞脸色惨白,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只顾着没命地叩头。
项知是拢一拢自己的衣衫,又恢复了往常的甜美嗓音:“劳驾请问,是哪位大人死了??()『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驿丞连发出一声多余的咳嗽也是不敢的,憋着一口气,急急道:“回大人,是一名解职回乡的大人,兵部尚书隗正卿、隗子照大人!”
项知是一滞,目光微偏,投向了乐无涯。
乐无涯给自己裹好狐裘,老老实实地恢复体温。
见项知是轻描淡写地冲他一摆手,终于是打算放过他了,驿丞急忙双膝着地,直接爬出了房间,带上了房门。
一室静寂。
“您杀的是隗大人?”项知是轻声问,“为何?”
乐无涯余热未退,困倦又起,身上寒津津的,透骨的冷。
项知是体热,他搂着自己,还怪舒服的。
既是他死皮赖脸非要收留自己,那他就受着吧。
乐无涯心安理得地往他怀里一猫:“我做什么坏事,需问缘由么?”
项知是:“不需要吗?”
“有问并非必答。”
“老师有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