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苔了手心,并严厉斥责:“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如何能够非议长兄!幸亏只有谢蘅听见,否则旁人该如何看你,如何看乔家,在此罚跪三日,禁足一月!”
乔月姝痛的眼泪在眼眶直打转,谢蘅多大人了啊竟然还跟小时候一样告状!
偏谎是她撒下的此时也只能咬牙认下:“女儿知错了,女儿认罚。”
她收回刚才那句话,谢蘅还是很可怕的。
乔月姝自此谨记这个教训,再也未在人前论人是非。
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她深刻的懂得了祸从口出的道理,对谢蘅不免生出几分感激,所幸在她不知所谓的年纪,给了她那般严厉的教训,为她后来的人生路挡去了不少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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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日过去,到了琼林宴这日。
柳襄前一日就收到了帖子,出门前,她被杨氏拉着反复叮嘱万不可再闹事,这回比上回进宫多了两条,一,绝不能喝酒,二,绝对不能调戏人。
柳襄:“...”
看来这个污点是要跟随她一辈子了。
不过她自己也知道这样的错绝对不能再犯,宴会上愣是滴酒不沾,而乔家也被她上回吓怕了,从宴会一开始,乔月华就时刻将她带在身边。
乔月姝被禁足,对外称病没有出席。
宋长策见有乔月华在柳襄身边,便放心大胆的与乔祐年去同褚公羡喝酒去了。
柳襄对此虽无奈,但乖乖认命,她并不擅长于贵女们交谈,便安静的跟在乔月华身边,做个吉祥物。
但她这个吉祥物有三急。
柳襄忍了又忍终是憋不住,轻声打断乔月华与贵女们的谈话:“三表姐,我想如厕。”
乔月华当即就要起身与她同去,柳襄忙按着她的手道:“三表姐放心,我去去就回,我今日没喝酒不会有事的,三表姐还是好生陪诸位姐姐说说话吧。”
其他几位贵女闻言都轻轻垂首抿唇。
她们自然都知道乔月华为何今日将柳襄看这么紧,上回宫宴那事但凡时下如前朝对女子那般苛刻,都得被戳破脊梁骨,活不下去。
如今虽说也有人背后指摘,但说破天也不过是女将军醉酒失礼,成了是一段佳话,不成只要谢蘅愿意揭过,天就塌不了,而至于私下那些非议,只要柳襄不在意,天也一样塌不了。
乔月华见她这般说,只能作罢:“那好,你快去快回。”
柳襄点头如捣蒜。
柳襄问了路如厕后便原路返回,半点不耽搁。
然就在她路过一处假山时,突然听到有异样的声音传来,她皱了皱眉,手摁在腰间匕首上,放轻脚步缓缓上前查探。
非她多事,而是想着今日琼林宴,新科举子和朝廷要臣齐聚在此,若有北廑暗探混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很快她就后悔了!
她背靠假山小心翼翼望去,却见一对人影相拥纠缠,她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就涨红了脸,慌乱之下匕
首碰到了假山,发出一声脆响。
那二人立刻分开,男子厉声喝道:“谁!”
柳襄心中一紧,竟还是个会功夫的!
她虽然有时候脑子不好使,但也能猜到这二人绝不是正经夫妻,她若被发现定要惹上麻烦,于是身形一闪快速穿过一条窄小的假山空隙,躲到了靠池塘的一面,屏气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几乎就在她藏起来的下一刻,那男子出现在了她原本站立的地方,他四下检查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恰好,不知从哪里有一只野猫蹦出来,男子这才松了口气,冷着脸将野猫赶走。
那女子在此时跟了上来:“大人,不过是只猫,您慌什么呀。”
男子一把搂住她顺势将她按在了假山上。
而此时的柳襄与他们只一墙之隔!
她紧紧贴着假山,叫苦不迭,只恨不得自己立刻聋了!
她四下望去,试图找机会逃离这可怖的地方,可才一抬眸,就不经意间与荷塘右手边懒散的靠在另一座假山上的人四目相对。
看着那双熟悉的丹凤眼和那眼里熟悉的玩味,柳襄只恨不得眼一闭跳进这池塘算了:“....”
她这都是什么运气啊!
柳襄闭了闭眼,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跳进池塘必定要惊动那对野鸳鸯,以那男子的身手定会发现她,可池塘到对面的距离太远,她过不去。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同时也祈祷旁边那位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免得连带着暴露了她。
但她很不解,这脆世子跑到这里来作甚!
难不成也是撞破了此时藏起来的?可不应该啊,谢蘅又不会武功,若被发现他不可能跑的掉。
就在这时,柳襄发现谢蘅手中似乎把玩着什么,她仔细一看竟是一块薄石片,大约是察觉到她的目光,谢蘅捻了捻薄石片,作势往池塘比了比。
柳襄蓦地睁大眼,他疯了!他这一石头打出去他们都得暴露!
眼看那薄石片要脱手,柳襄足尖一点朝谢蘅跃去。
谢蘅本来只是见她紧张的盯着他手中的石片,起了坏心想逗一逗她,没想到她竟当了真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朝他掠来,遂捏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