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害羞才把整本书看完,此时内心的震惊更大于羞涩。
原来,原来男女真的不是躺在一张床上就能够怀上孩子,而是还要做这些羞于开口之事。
可是为什么他们成婚两年有余,两个人从未做过这些。
按照三嫂说的,不做这些的话,根本就不会怀孕。
她从不知道这些,难道说文杰他也不知道吗?
李娇娇又有些不解,画本子一开始那上面画的是一男一女,可后来那几页画的是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为什么也可以做那种事,那不是怀孩子才能做的吗?
她想不明白,把画册塞进怀里,又去隔壁房间找余岁欢。
“三,三嫂,你给我的那画本子我都看完了。”
说完这句话,她一张脸已经红的跟熟透的虾子似的,一直到了脖子根。
“看完明白了吧,那你跟姑爷之间有没有晚上一起,那个,一起运动,运动过。”
余岁欢一张脸也红到了脖子跟,这都问的什么虎狼之词,她虽然懂得多可也没处过对象啊,太难了!
“没,没有,我们成婚两年来从未有过,我不知道,文杰他也许也不知道。”
李娇娇声音越来越小,此话一出,余岁欢立马猜到了,也还是觉得有些震惊。
“你们两个关系如此纯洁,这要是能怀孕了才怪呢。那我画本子上画的你都看完了,后面的也看了吗?”
“嗯,都看了。”
李娇娇羞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其实嫂子就是想告诉你,有些男的他那个喜欢的人取向有些不正常,就是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对着女人根本做不了生孩子那档子事。”
“姑爷两年间都没有碰你一下,对你又冷漠,那他有没有跟哪个男的来往比较亲密的。就是你感觉他看到那个男人非常高兴,比对你还好。”
李娇娇身子一颤,险些站不住,一张脸瞬间就惨白,难道文杰他…………
“有,有的。”
她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
“我们在府城的时候,他有一同窗好友是府城陈记杂货铺家的少爷。
相公时常跟他在一起,关系特别亲密,经常在他们家温书彻夜不归都是常有的事。”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说有笑,感觉特别的亲密。可是文杰他说跟陈少爷那是同窗,又志趣相投,两个人时常在一起就是谈论诗词歌赋。”
越说李娇娇越觉得不对劲,她声音颤抖道。
“三嫂,你,你,你的意思是说文杰他跟那个陈少爷两个人,他,他喜欢男人…………”
事情的真相犹如一颗炸弹一样在李娇娇的脑子里炸开,她愤怒之余又觉得可笑。
“小妹你先别急,你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你们两个两年了都没有同房过,如果说你不懂,难道郑文杰他也不懂吗?”
“不,他懂,他比谁都懂。前几天我看到咱们家来了一只信鸽,姑爷他从信鸽上拿下一封信以后又偷偷回了一封信。”
“那信就夹在他的书中,不如我们现在就去看看那信中到底写的什么,他跟陈少爷两个人只是单纯的同窗之谊,还是有什么苟且之事。”
李娇娇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什么都来不及思考。
这两年来,她受了多少委屈,婆婆和小姑子向来恶言恶语,什么活儿都是她干,她就像是一个老妈子一样。
可她一想到自己不能生,不能给人家传宗接代,硬是把一身傲骨磨的没了脾气,任劳任怨,麻木的一天又一天。
本以为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命不好,谁让她不会生呢。
可是现在事情真相大白,居然是他相公喜欢男人,所以不跟她同房,那她这些年受的委屈全都来自于那个男人的刻意隐瞒和欺骗,他硬是冷眼旁观的看着她受尽屈辱,只为了掩盖他那不堪的脏事!
余岁欢进了屋直奔桌子上放着的那本红色的书籍,从里面找出了足足有十几封信。
幸好她识字,虽然个别字不认识,但是信的大致内容还是能看懂的,就是两个男人卿卿我我,甜言蜜语的情书。
“娇娇你看,果然不假,郑文杰和那个陈少爷真的不清不白,这么些淫词艳曲,互诉衷肠的暧昧语句怎么可能只单单的是同窗而已!”
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郑文杰就是个断袖,他娶李娇娇也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三嫂,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以为是我不能生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原来是他骗我,把我当傻子。他把我骗的好惨啊!”
李娇娇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眼睑下垂,嘴巴张张合合,愣是说不出来的话,发出的声音都是哽咽的。
余岁欢也是恨得牙痒痒。
“放心吧,你这两年来所受到的屈辱,我们一定要让他们十倍奉还,绝对不能轻易就这么饶了他们。你现在还年轻。跟他和离以后再嫁一个好人家,以后一定会儿女双全。”“人这一生就没有顺遂圆满的,总是磕磕碰碰的,我们现在能知道不也是一件好事吗,快别哭了。”
她也知道这件事对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