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一只老鼠,任谁都能看得见,不可能就这么大大咧咧出现在菜里,明晃晃的就是陷害。我们相信饭馆的清白。”
立马就有熟客站出来替饭馆打抱不平。
”老少爷们,这些人就是太可恶,看别人生意好眼红,净想些下三滥的下作招数,我自从食为天开业以来,天天在这吃。”
“这里的饭菜有多干净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你看他们店里的人每人都穿着干净的围裙,头上还包着纱巾,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曾露出来。”
“如果说在菜里看到一根头发丝,这我还能相信,可若是这么大一只老鼠,除非眼瞎看不到。而且掌柜的说的对,将近一个时辰,这么大块的肉都煮熟了,只唯独这老鼠是生的。”
“这不是赤裸裸的陷害吗?咱们可不能助长这些人的不良风气,今天这顿饭我不用掌柜的买单,我自己照常付银子,而且一文不少的付。”
说话这中年男人也是做生意的,年轻时候也遇到过不少泼皮无赖来店里找事,栽赃陷害的,收保护费的,经历过不少。
所以现在一看到这一幕就忍不住的生气。
他曾经淋过雨,如今也想为别人撑上一把伞。
“这位老哥说的对,不能让这种小人利用了。不能让人家掌柜的白白赔钱。我也照常结账!”
只要有人站出来,立马就有人跟着附和。
余岁欢也没有想到,这些来吃饭的客人如此重情义,就连发生了菜里面有死老鼠这种大事,还是无条件的相信她,这一点让她非常感动。
“感谢各位客官这么的信任小店,既然说了这顿饭不要银子,那一定是不能收。有一点恳求各位客官等会儿官府的人来了,能给我们做个见证,实话实说咱们店里的情况。”
“掌柜的,放心吧,这都是小事,咱们一定照实了说。”
“是什么就是什么,掌柜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除了个别有急事的先走了,大部分都留了下来。就为了作证。
其中最靠近里面那一桌,坐着两个男子。
一个面如冠玉,大约二十多岁,一个沉稳干练,三十多岁左右。
两人穿着都是细棉布衣,装扮随意普通,可那气质却不一样。
众人都在热烈讨论的同时,只有他两人一直在观察众人的反应,以及那两个闹事的人。
“我本来以为这事儿还要在闹上一会儿,没想到这掌柜的看着年岁不大,解决事情却是很老练。”
年轻男子一手摇着折扇,一手端着茶杯,一副悠哉的模样。
“能在这地方开这么大的饭馆,而且短短时间内就声名鹊起,掌柜的自然不是一般人。只不过我看这事没这么轻易能解决。”
另一人双手环胸,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能来她这饭馆闹事的必然有所图,肯定是他的饭馆生意太好了,影响到了别人。”
“这两人敢如此大摇大摆的找上门找事,那肯定是有所依仗,就要看这依仗是谁了。”
年轻男子轻轻抿了一口茶,赞叹道。
“这里的茶味道可真不错。”
“不管是什么依仗,您作为这松阳县的青天大老爷不应该除强扶弱,以示公正吗?”
那人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他不懂茶,喝啥都一样。
“话是这么说,可也要看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正在品茶的年轻人名叫俞鸿申,刚来这松阳县当县令,不过短短几个月。
松阳县与别的县城不同,因为有嵩山书院的存在,这里可谓是万众瞩目,谁都想插一脚。
导致这里从衙役到县丞,每个人背后都有人,关系错综复杂,很是不好管理。
松阳县的县丞在这里干了十几年,根深蒂固,势力颇大。很是不把他这个新上任的县令放在眼里,这也导致他的很多工作无法进行。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最大的根源就是在这个县丞的身上,所以他最近几个月表面上天天到处游山玩水,实际上是为了抓县丞把柄。
磨刀不误砍柴工,只有把这个最大的隐患消除了,他才能在松阳县做出业绩。
“今天一出门就有喜鹊在门口喳喳叫,想来今天是个好日子,这掌柜的虽然没什么人脉关系,可看着也不是个好惹的。”
“您今天能在这里吃饭,也是上天注定的。对他或对您而言都是个好机会。”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官府的人很快就来了,一共来了五个人。个个腰间挎着刀,看起来好不威武大。
带头那人一脸络腮胡子,五大三粗的,一看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刚才有人报官说这里有人闹事,是哪个?”
他声音洪亮,大摇大摆的走进饭馆,只看了地上绑着的那二人一眼,便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大人,是小人报的官,小人乃是这饭馆的掌柜。这二人心怀不轨,蓄意闹事,说是在菜中吃出了死老鼠,不由分说就开始砸店,”
“如果这老鼠真是从我们家饭馆菜中吃出来的,那打砸我的店我认了,也无可厚非,可这老鼠分明是他们私自携带,吃完又扔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