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的话,小民做生意店内生意好,那是凭借的自己本事。如果是光明正大的竞争,我自然是欢迎,如果只知道使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那我不介意百倍奉还。”
“正所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他们自己品行不端,是该为自己做下的孽事承担后果。”
县令什么意思她听的出来,她虽然不爱找事,但也不怕事。
“掌柜的,这话说的好。确实应该让那些人为自己做下的事承担后果。嵩山书院本就是官学,饭堂每年县里还有不少补贴。”
“韩县丞利用职权之便把这差事交给自家弟弟,却不好好用心做,只把心思放在陷害别人身上。倒是掌柜的,不光菜做的好,生意更是好。”
“既然这嵩山书院的学子这么喜欢你们家的饭菜,这承接嵩山书院食堂这活计你是否感兴趣。”
余岁欢一听,呦呵,这是给她画大饼呢,就怕她立场不坚定。
俞鸿申其实真有这个想法,他在本地没什么自己人,嵩山书院食堂是个好差事,当然是给一个自己满意的人,况且这家菜确实做的好吃。
“一切听从县令大人安排。”
只要敢给,她就敢接。
二人说话间,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谁,是谁!居然敢在本少爷的饭馆子里闹事,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宋儒风本来和李承瑾在一起研读功课。大娃却急匆匆跑来说是有人在店里闹事,还砸了碗,盘子,桌椅。
二人一听这还得了,于是带着大娃马不停蹄的往饭馆赶来。
宋儒风人还未到,声音先到。
当初那一百两说好的算是他在饭馆的入股,保他吃到学业结束。
要说起来,他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股东,虽说只有吃饭的权利。
可是谁要是敢在他的饭馆闹事,把他饭碗砸了。那岂不是欺负到他头上来了。以后吃饭找谁去?
“不用惊慌,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看到宋儒风和自家男人走进来,余岁欢瞥了一眼坐在正中间的俞鸿申。
“余兄弟你没事吧?谁这么不长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扫视了一圈,见被打成猪头的贾捕头。心中也泛起一丝疑惑。
难道是这捕头仗势欺人,吃饭不给钱还打砸饭馆?
说完他便气冲冲走上前,直接一脚把人又踹倒在地上。
“瞎了你的狗眼,这饭馆可是本公子罩着的,你一个小小的捕头也敢来这里闹事!”
俞鸿申“………………”
方信“……………………”
老天爷啊!这松阳县刮的都是什么风,吹来这么多各路大神。
一个饭馆里的人个个趾高气扬!
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堂堂松阳县的大捕头,普通商人谁见了不都要捧着,毕竟他手里可是有实权的。
可到了这饭馆里,这总捕头就跟什么贱东西似的,谁都能踢两脚,打两下,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头。
“宋兄弟别打了,我已经打过了。”
余岁欢赶紧上前把人拉住,毕竟这县太爷还在这里,他们都太过嚣张,让人家县太爷的脸面往哪里放。
宋儒风还有些奇怪,这么低调,不像是余兄弟的做事风格啊!
“我告诉你余兄弟别害怕,别说一个小小的捕头,就算是县太爷来了,只要是他是个不讲理的,咱们也是照打不误。”
俞鸿申“……………………”
他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咱们都是讲道理的人,又是读书人,喊打喊杀,有辱斯文。”
余岁欢也不知道宋儒风今天抽什么风,这么硬气。
“我表哥现任猛虎营的营长,就驻扎在松阳县北城郊区,还要好几天才走,我前两天来的时候就是同他一起来的。”
“这猛虎营可是直接归属于王爷管辖。咱上面有人,谁敢找事,不服就是干!”
以前的宋儒风畏畏缩缩,还要装病保命,自从认识了余岁欢才知道什么叫做嚣张跋扈,无所畏惧。
这次他回去东洲府,因得考上嵩山书院,又用余岁欢给他的灵泉水孝敬了他爹,他这地位蹭蹭蹭往上升。
临走之前还拿到了他爹给的!尚书令府象征身份的令牌,把恶毒继母气的脸都歪了!
他爹可是三品官,深得禹王重用,在禹王的封地内,毫不夸张的说,可谓是可以横着走。
一想到令牌,宋儒风直接从怀里拿了出来,塞到余岁欢手中。
“余兄弟,这令牌你拿着,看以后谁敢闹事。”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拿着吧,我有。”
余岁欢还挺感动,宋儒风这哥们儿能处,有事他真上。
“你那牌子还是,还是能不拿出来就不拿,太贵重,容易吓到人,你就用我这个就好,绰绰有余了。”
他一想起来那个令人炸裂的龙令牌就觉得一阵后怕,这要是被谁看出破绽,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也不知道余兄弟哪里来的自信,她还有,这话换他,他是说不出口。
她最好是能把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