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本少爷说让你走了吗?先去帮我在香满楼定下一个包房,明天晚上我要请余公子吃饭。”
“记得把该准备的准备好了,给菜里酒里都加点料。这女人是最好对付的了,只要多送些名贵的首饰,然后再想办法搞到手,不信她会不听话。”
方远一脸的志在必得,这种缺德事他干起来得心应手。
“放心吧少爷,这事儿我肯定给您办妥帖。”
赵儿嘿嘿一笑,满脸猥琐,这种事他可没少办,简直是轻车熟路。
两个人渣又在那里嘀嘀咕咕说了半天,无非就是一些下作不堪肮脏的手段罢了。
乌鸦哥在方远的窗户边沿上偷听了半天,直到他又去了春风楼找姑娘躲猫猫,它这才让巧乐兹和苦咖啡兄弟两个跟上,自己飞了回去。
然后把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余岁欢。
“啊呸,这玩意儿真不是个东西,家里没镜子还没尿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还想用他那长得跟猪八戒二叔一样的颜值勾引我,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对我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瞎了他的狗眼,他真的是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上赶着找死!”
余岁欢从没有这么想要致一个人于死地,恶心的人她见多了,这么不要脸又恶心的还真是第一次。
“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你就说怎么整他,要不然趁他半夜熟睡,让二毛三毛他们一起把他丢到护城河里淹死算了。”
“或者是扒光了,丢到大街上。然后让他裸体绕城飞一圈,丢山里喂野狗。”
乌鸦哥觉得这样都算便宜他了,心那么黑,就应该慢慢折磨。
“死都便宜他了,坏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他不是就想霸占别人家的财产,还盼着别人早死吗?那就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失去一切却,无能为力。憋死他!”
方家身为皇商,家中生意遍布各地,能搭上这条线,何愁她的生意不能再更进一步。
余岁欢只等明天方远出手前,就先把他置于死地。小样儿,心眼都玩到她头上了。
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都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余岁欢顿时就睡不着了,起身找到方横让他拿出那个贴身佩戴宝石金项圈交给刘秉。
让他快马加鞭回景县,拿着这个东西告诉方横的父母说他遇到了危险,让他们一起过来见他。
然后明天再让方横以一副非常落魄的样子现身,故意让方远发现他的踪迹。
方横一个傻子,落魄成乞丐的样子。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方远眼中,就不信他这种人能不动什么歪心思。
从松阳县快马加鞭赶到景县差不多要五个时辰,也就是说到了半夜刘秉才能赶到方府。
然后拿着信物跟方老爷夫人坐马车一起来到松阳县,差不多要六七个时辰,也就是明天中午左右。
方横到了明天傍晚的时候再出现,毕竟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候。
刘秉为了这个结拜兄弟也是够拼的,不到五个时辰就赶到了方府,拿着方横的金项圈,很快就取得了方老爷,方夫人两个人的信任。
刘秉跟方恒两个在一起玩耍,府中不少下人都知道。
一听说有人要害他们儿子,两个人本就因为最近找儿子找的焦头烂额,现在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带了不少人手快马加鞭的,准备赶到松阳县去。
余岁欢觉得是时候了,这么多天,因为每天都在喝灵泉水,方横脑后的血块也消失了不少,是需要加大灵泉水,让他脑后的伤能好的彻底一点,说不定伤好了以后,还能因此恢复记忆变成正常人。
她按照大蟒蛇说的给方横喝了不少灵泉水,又给他施针,用于疏散脑中血块。
随着头上,肩膀上身上的针越来越多,方横咬着牙,闭着眼一副痛苦的神色,身上的汗水集结成水珠一滴一滴的顺着皮肤流了下来。
余岁欢也有些担心,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正在她犹豫的时候。
方横噗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吐在地上,绽放出无数的血花。
下一秒,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徒弟,没事吧?”
余岁欢把人放倒在床上,然后取下他身上的银针。
空间里,大蟒蛇慢悠悠的开了口。
“放心吧,没事的,这么多天有灵泉水的滋润,他的身体比之以前好了太多,这些淤血吐出去,醒来以后他的病应该也能好了。”
果真如她老姨所料,再次醒来的方恒眼中不再是那种清澈无害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深不可测的幽光,就连整个人的气场也发生了变化。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觉。
余岁欢熬了一些参汤,一进门就看到他呆呆的坐在床边,虽然还是一个人,可是给人的感觉却不一样了。
她试探的喊了一声。
“徒弟,你这是怎么了?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方横慢慢抬头看着余岁欢,目不转睛呆呆的望着她。
然后起身淡定的拿起旁边的长袍罩在自己裸露的身上,恭恭敬敬对着她施了一礼。
“这些日子,多谢师傅的教诲与收留。更感激师傅的救命之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