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芷萱一身红色劲装,头发高高竖起,面容虽不美艳,却也是英气十足。只是阴沉着一张脸,目露凶光,
手中拿着一柄长剑,更是添了几分戾气。
余岁欢坐在花厅里,满头珠翠,一身锦绣的长裙,把人衬托的人比花娇。
不说话的时候,还真有那么几分贵族妇人的味道。
况芷萱是极其嚣张一路打进来的,进了古县县衙,只要是她看到的人,不管是服侍的下人或者是衙差,每一个都挨了她的打。
这次出门她带了好几百的精兵,每一个都是兵马司里拔尖儿的存在。
她大摇大摆的一路朝着后院走去,竟是再没有遇见一个人,
这古县的县令真是个缩头乌龟,她来了居然连面也不敢见,亏他爹还说这县令是个什么大人物。
不过就是个仗势欺人的狗,仗着自己是禹王钦点的县令,就敢跟他爹作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跟着秋香走进花厅,更是一脚踹倒了摆放在门口的大花瓶,瞬间碎了一地。
余岁欢淡定的挑了挑眉,这要是不讹她点银子都有些说不过去。
况芷萱看到余岁欢的模样,面上虽没什么,可心里却忍不住鄙夷。
一看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世家小姐,这县令莫不是怕了,不敢出来见她,便把自己夫人推出来。
“你就是县令夫人?穿的跟青楼的妓子一样。配你那个缩头乌龟的夫君还真是绝配。一对狗男女!”
一上来就口出恶言,这女人还真是把骄横跋扈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知姑娘何故一到我古县县衙就打伤了那么多的衙役,所为何事?”
余岁欢自己差点没yue了,这说话风格一点不符合她,看来她不适合大家闺秀赛道,适合打架闺秀赛道。
“为了什么事你们心里不清楚吗?我劝你让你家那个缩头乌龟夫君赶紧把陈鹏给我放出来,然后给我磕头赔罪,道歉。”
“你们夫妇二人跪到城门口去,说你二人有眼无珠冒犯陈都尉,然后每个人在掌嘴一百下。按照我说的做,本小姐心情好了还能留你们二人一条狗命。”
况芷萱丝毫不把县令和这个小小的县令夫人放在眼里。
要不是来之前她家爹说过不能太过无礼,这县令乃是禹王的人。
她现在早就打进县衙,让人抓了那个县令让他跪地求饶了。然后把他像狗一样拴在马后面拖行,直至把人给拖死。方能解恨!”
“姑娘好大的口气,难道不知道打伤朝廷命官可是犯法的?还要让我们夫妇二人跪地求饶掌嘴?你怕来的时候没带脑子吧,脸上长的那两个眼珠子是出气用的?”
“贱人,敢如此跟我说话,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算什么朝廷命官?我再说一遍,赶紧放人。不然我不介意在你这漂亮的脸上划下两道印记,然后把你丢到军营里面,让你当军妓。”
她从小嚣张惯了,别说县令夫人,就是比她官职大的那些官家夫人,她也不是没有教训过。
“好大的脚气,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况小姐姑娘家家的还是不要太过张狂的好。而且满嘴喷粪,好没有家教。”
“下次出门记得带上脑子,在我的地盘吆五喝六,我能把你打的你爹都认不出来。”
余岁欢此话一出,更是让况芷萱脸上绷不住。
“小贱人,我要撕了你的嘴,赶紧让县令给我滚出来,不然我就一把火烧了你们这个院子。”
“小姐真是好生无礼,我们家夫人好心请你进来,你却如此嚣张跋扈。”
秋香都看不下去。
“一个丫鬟也敢对我说三道四!”
况芷萱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就要朝着秋香砍过来。一个丫鬟,杀了也就杀了。
余岁欢拿起手中的茶杯直接扔了出去,正好打在况芷萱得手腕上,巨大的力度,疼痛袭来,迫使她不得不丢下了手中的长剑。
“看在你还是个姑娘的份上,没跟你计较,也只当你说话在放屁。还真是蹬鼻子上脸,动不动就杀人,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你这么喜欢让别人当军妓,把你扒光了衣服挂在县城门口,让全县的人都看看你觉得怎么样?”
“贱人你敢!”
况芷萱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屈辱,真是小看了面前这个女人,原来也是个练家子,而且看来这功夫远在她之上。
“你一个总兵家的小姐跑到我们古县作威作福,扬言对县令大人打打杀杀,谁给你的底气,我有什么不敢的?”
余岁欢走到她跟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又狠狠赏了她俩耳光。
“回去告诉你老子,放人是不可能放的,让他别白费心思了。等什么时候我想放了,自然会让他滚。”
况芷萱眸中闪过一抹阴毒之色。
“你敢打我,我必定要把你脱光了游街,再砍了手脚扔进兵马司…………”
余岁欢皱了皱眉,反手又是一耳光。
“年纪不大,心思够毒的,不过你说的这倒是个好主意,不如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在新修的大马路上转上一圈。也好让全县的百姓看一看这总兵家的小姐是何等模样。”
她笑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