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奉八王爷旨意前来捉拿你!”
“八王爷?!”
况总兵更懵了,八王爷怎么会掺和进来。
难道那什么黑风寨根本就是个幌子,实际上是八王爷想要除掉它?
况总兵觉得自己真相了,怪不得他的总兵府被洗劫一空。而且无人察觉,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况总兵慌了挣扎着想要起身。
“你瞎说,我不信。我当初归顺当今圣上也算从龙有功,八王爷不会如此待我的!”
“哼,死到临头还想狡辩。你罪有应得!”
姜良怎么可能让他有翻身的机会,只有况总兵下马,他才能上位。
目光扫视了一圈,见没什么东西,他直接让旁边的手下脱下袜子塞进了况总兵的嘴里。
这一天他已经想了很久了,以前他可是被况总兵骂了不多少次,每次都是狗血喷头。
他当时就想给这张老脸啪啪几个大嘴巴子,可是这种场面也只能幻想一下罢了,现如今有这个机会当然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塞了臭袜子以后,他抬起手掌先是正反来了两个耳光,感觉还不错,“你个老东西,不光搜刮民脂民膏,还克扣军饷,军营里的兄弟,有哪个没被你克扣过俸禄,你说,你自己说。”
这耳光那是越打越顺手。
况总兵奈何现在说不出话,只能瞪着一双眼看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想必姜良此刻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犯罪伏法的只有况总兵,至于八千兵马,只要肯归顺八王爷的,还是既往不咎。
谁都不是傻子,反正他们只是当小兵的,再说了,归顺八王爷不比跟着况总兵混好吗?
自然是没有一个不同意的,一个个药效过了以后,都欢欢喜喜的回去开庆功宴了。
八王爷接管了西洲府,自然是要普天同庆的,军营里的人不光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还可以每个人多领一个月的俸禄。
大家都顾着高兴去了,谁还记得那个况总兵这号人,最终这一切还是他自己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古县县衙临时的牢狱里面,况总兵被戴了手链,脚镣,每个脚上还挂着一个二十斤重的大铁球,脖子里还戴上重达五十斤的枷锁。
短短一个下午的功夫,整个人已经被折磨的神情涣散,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李承瑾换了一身常服,独自一人走到地牢中,挥了挥手,让看管的四个狱卒都退了出去。
他隐去眼底的怒意,缓缓走进地牢。
“况叔叔,多年不见,不知道你可还记得我?”
况总兵本是闭着眼睛的,这一声况叔叔,让他猛的睁开浑浊的双目。等看清眼前这人的面庞,也不由得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将,将军。你是承延还是承瑾?”
况总兵内心也不由得有些震惊,当初镇国将军服满门都被抄斩,还以为没留下活口,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风声传出来,谁知道将军的儿子居然还有一个活在人世间。
“难为况叔叔还记得我们兄弟二人的名字,只可惜我镇国将军府满门,还有我不满十岁的哥哥,终究还是死在了你的背叛之下。”
“我镇国将军府上上下下一百多条人命,这十多年来你难道就没有做噩梦的时候?”
况总兵努力抬高脖子望着李承瑾。
“哈哈哈哈…………”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想当年,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当初也曾拼命救过他的性命。也算是报答了!”
“可是他不懂,不懂人都是有欲望的,也对权力有渴望。他太忠心了,可是他的忠心上位者始终不喜欢,所以才会有了我们这种人。”
“如果重来一次,我依然不会后悔,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不过短短几十年,我想要追求我想要的。将军挡了那么多人的路,不止是我一个人,是他自己想不开。”
李承瑾眸底全是森森冷意,恨不得把面前之人千刀万剐。
“你们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把曾经为你们肝胆相照,掏心掏肺的将军置于死地。”
“你想要建功立业,何不光明正大的去争取,为何要踩在我满门一百多口人的性命之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也只不过就是顺势而为。背叛将军的又不止我一人,既然将军都要死,我谋取一点福利怎么了………………”
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插在况总兵的眼珠子上,鲜血顷刻间飞溅出来。纵使被喷了一脸,李承瑾也没有躲闪,而是快速把刀又拔了出来,然后狠狠刺进心脏。
“你这种人狼心狗肺,我爹当然就不该救你,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这种人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放心吧,背叛我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很快他们就会前去阴曹地府与你团聚。”
况总兵死了,身上十几处刀伤,是慢慢流干血而死。
有八王爷在上面顶着,西洲府的总兵死了也就死了。
姜良如愿以偿当上了西洲府的副总兵,这已经很好了,能当副的,以后就能当正的。
至于总兵,肯定是要朝廷指派。
天气越来越热,余岁欢除了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