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柔的山风与海风,柔软的发丝轻扬,心情被这一刻的浪漫治愈着。
陆浔之微侧着脸,全心全意看着纪荷,心脏也猛烈鼓动,他打开相机,把日落和她都定格在了镜头里。
开往酒店的路上,弯道很多,但车不多,纪荷兴致冲冲,让陆浔之把车给她开,她把车顶打开,迎着风,自由自在驾驶着,但有些弯道纪荷还是会感到害怕,陆浔之就会把右手伸过来覆在她的手背上,两个人一起控制着。
事后陆浔之说纪荷是又菜又爱玩。
结束三天两夜的旅行后,他们回到了洛杉矶。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都是这样度过,在洛杉矶停留几天,目的是去见医生,然
后会飞往其他国家,去了土耳其卡帕多奇亚坐热气球,在孤独又治愈人心的爱丁堡住了两晚,瑞士滑雪,挪威看极光,犹他州峡谷双人蹦极,夏威夷跳伞......各种极限运动。
纪荷觉得自己真正意义上的重活了一回。
在药物与心理还有旅游三重治疗方式下,她不能确定自己的病是否已经好了,但她能肯定,自己真的很快乐。
迈克尔医生说告诉她,别为难自己,请随心所欲的活着。
即使他们不久后就要回国,纪荷也相信,快乐不会随着回国的脚步戛然而止,它还在延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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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荷今天睡到自然醒,吃饭时听陆浔之说他晚上要去参加晚宴。
“什么晚宴?”她好奇问。
陆浔之把切好的牛排给她:“投资商举办,邀请了工作室的所有人员。”
纪荷垂眸叉了块肉,语气平静:“那你去吧,晚餐我自己解决。”
陆浔之看她一眼:“出席这种场合需要带女伴。”
纪荷点点头:“确实是要,你们工作室也有女生吧,再不济,租一个?”
“纪荷。”陆浔之脸色严肃不少,他把切牛排的刀放下,直视着她。
纪荷笑:“你不会是想要我当你的女伴吧?”
“难道你希望其他女人挽着我的手?”他神情淡淡的。
“这是你的自由。”
陆浔之再次叫了她的名字,语气明显比之前重。
纪荷放下叉子,也看着他,“那你说说,你想怎样?”
陆浔之眉眼认真:“我们这一个月相处得很好不是吗,虽然偶尔也会有矛盾,但都会说出来及时解决,我以为你有在开始重新审视这段感情了,我以为我们之间可以进一步发展了,难道是只有我在这样认为吗?”
他又着急了,他承认。
回国后不如这样日日能见面,也代表着会有无数个未知。
纪荷顿了顿,神色缓和了些,“对不起......”
“不要对不起,”陆浔之拉开椅子,半蹲在纪荷腿边,五指滑入她的掌心,牢牢握紧,放在唇边碰了碰,“哪怕是从这一秒开始也好,请你开始考虑我,考虑我和你之间。”
...
傍晚,纪荷挽着陆浔之的臂弯出现在晚宴现场,她穿着一袭白色晚礼服,簪子盘发,气质温婉柔和,一张极具东方特色的美人脸,特别的吸睛。
陆浔之注意到会场男士的目光,低声和纪荷说今晚不能离开他身边。
纪荷拒绝:“不好吧,你要应付这个应付那个的,我穿着高跟鞋,会很累,我只想陪你一会儿,然后找个地方坐着。”
“我让人给你备了双平底鞋,”陆浔之微俯身,唇几乎是要贴在纪荷耳朵上,“回去再给你揉一晚上的脚。”
语气和词都暧昧得不行。
纪荷肩膀一哆嗦,手肘撞他的腰,嗔恼地瞪他一眼,嫣红的唇瓣在陆浔之直白的注视
下缓慢开合:“你想得美。”
其实也不会太累,陆浔之到的地方都有椅子,她可以坐下,听他与别人的交谈,或是和对方女伴聊几句。
乔领着工作室的几人一起过来,都是很热情开朗的人,还特别会夸人,把纪荷给夸得有些招架不住,她放在桌下的手悄悄掐了把陆浔之的大腿。
陆浔之似笑非笑看她一眼,然后才适时岔开话题。
纪荷中途去了趟洗手间,是乔的女伴陪着她一起去的。
“陆,新的一年,你仍然不想把重心放回在工作室上吗?”在她们走后,乔问。
陆浔之盯着纪荷离开的方向:“去年一整年,工作室没有我不是也在正常运行吗?”
乔笑笑,故意说:“其实我们是在苦苦坚持,就是为了让你在家多陪陪妻子,可是你却让我们失望了,居然和纪离婚,都这么久了,还没把她给追回来?”
陆浔之也笑,“不瞒你说,新的一年,唯一的重心,就是把纪给娶回家。”
“那我们也只好再坚持坚持了。”乔和他碰杯,“祝你成功。”
...
纪荷觉得陆浔之醉得离谱,一回到家里,她在脱高跟鞋的时候他站在一旁扯领带,而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脚看。
她问干嘛看她的脚,他一本正经地说我给你揉揉。
纪荷一听,臊得不行,连忙说不用,然后穿上拖鞋去厨房喝水,陆浔之也跟过来了,见缝插针地说我答应了要给你揉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