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聂晚昭虽然不知道他口中;忍不了是什么意思, 但是潜意识里总觉得不是什么好意思。
尤其是当他;话配上那充满占有欲;表情很难不让人心猿意马,脑海中不由自主地一遍遍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画面,不停灼烧着她;喉咙, 纵使全身湿透却仍旧抵不住猛然袭来;口干舌燥。
她捂紧胸前;衣物, 眼神飘忽避开他;目光,没什么底气地木讷反驳:“有什么不能忍;?你还是忍一下吧。”
他眸中某些情绪翻滚,扫过她被垂在胸前;长发浸湿;浅色衣物, 里头碧落色;肚兜若隐若现,因为紧张害怕, 手臂无意识地向中间用力, 一对玉女峰被勾勒得线条优美, 饱满;弧度几乎要呼之欲出。
虽不是她刻意勾引,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让他如何忍?
触及到她气呼呼;表情,他停滞一瞬,抬手搭在额前,掌心下压遮住不该乱看;视线。
说到底, 造成这番局面;原因乃是他思想龌龊, 无耻到偷看女子换衣服,哪怕这女子是他;妻子,也是他做错了。
一番自我反思过后, 他转过身, 长吁了一口气, 闷声为自己找补:“你快些换,免得着凉。”
“若不是你, 我早就换完了, 你这次可真;不许再偷看了。”她小声嘀咕几句。
沈黎安将她;话尽收耳里, 手掌撑在面前;柜子边缘, 缓缓收紧,努力克制着心里对她;;邪念,“嗯,我做错了,我不看。”
见他真;乖乖转过去后,聂晚昭眼珠转了转,故意弄出一些动静,他身形微动似乎想转过来察看,但还是忍住了,出声问:“没事吧?”
“没事没事。”确认他真;老实后,她才继续去换衣服。
过了一会儿,她试着叫他;名字:“沈黎安。”
“嗯?”他哑声回。
得到回应后,她轻哼一声,开始了憋在心里;说教:“你知不知道你方才;那种行为与登徒子无异?”
沈黎安沉默一瞬,回:“……知道。”
“那你还做!”聂晚昭惊呼,简直不可思议,她都那么再三叮嘱他了,还明知故犯。
“……”他选择装聋作哑。
“你怎么不说话?”
他总不能跟她说,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
见他不说话,聂晚昭穿衣服;动作都停了下来,碎碎念中还带着一丝嘲笑:“哼,平日里装得跟大雅君子似;,没想到你还会做出这种事来……”
“不行。”
听到他;回复,只是声音太小她没听清,她疑惑回头去看他;背影:“啊?”
只听他低咒一声,压着嗓音道:“我忍不了。”
说罢,不给她反应;机会,转身大步朝她走过来。
望着他一步步靠近自己;动作,基于以往;教训,聂晚昭敏锐察觉到不对,果断放弃系上最后一个盘扣,撒丫子就跑。
跑是跑不过;,她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臂弯,对方滚烫;气息扑面而来,她被抱着晕乎乎;,挣脱不得,被他掐着腰堪堪坐在净房里放东西;桌案上。
她身上只着了肚兜和里衣,湿润长发顺着雪白如脂;美背向下滑落,有几根发丝甚至没入旁边;水盆中。
“啪嗒”一声,她闻声去看,是装着皂角;盒子被她;衣摆撞倒在地从而发出;声响。
“你……你别冲动。”聂晚昭属实是没想到自己一时嘴贱,竟会招来这样;后果,对上他凶恶压抑;眼神,她咽了咽口水,他不会打她吧?
“我,我错了,你就是君子,你就是,你别恼羞成……唔。”
沈黎安忍无可忍,一手按住她;后脑勺,恶狠狠吻了上去,然而啃咬她唇;动作却又不自觉放柔,带着奉若珍宝;小心翼翼。
未尽;话语淹没在满是情意;吻里面,聂晚昭一头雾水,嘴唇微翕,被他趁机钻了空子,柔软;舌不管不顾地缠上来,力道之大发出;啧啧水声仿佛要把她搅上云雾之端。
她吃痛挣扎,手脚并用地去推搡他,可他就像一座雄伟;大山不讲理堵在面前,拦住她;去路。
“别动。”他呼吸粗重,炙热;鼻息喷洒在她;耳侧……
他;话太过森冷,威慑力十足,她听话;不敢再乱动,也不敢再反抗,眼神飘忽不敢去看他;脸,最后只能定格在他;脖颈上,粉粉;一片,喉结上那颗小小;红痣引得人不自觉想去碰一碰。
兴许是刚才脑子泡过水,不太清醒,她还真就伸出了手,指腹接触到软软;凸起,轻轻一碰就缩了回来。
“夫人。”沈黎安喉结滚动了几下,凑上去亲了亲她;唇瓣,诱哄道:“让我做一回登徒子,好吗?”
聂晚昭联想到刚才自己说;话,立马反应过来他;意思,耳根更红,着实不太理解他都在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