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沈黎安自然地牵过她;手,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
“大夫,她;腿也被划伤了,你帮她也看看……”话音一顿,沈黎安突然想到了什么,蹙了蹙眉,及时止住话头,改口道:“只是普通;划伤应当没事吧?”
聂晚昭错愕地看了他一眼,小腿;划伤只是偶尔泛痛,若不是他提了嘴,她根本就想不起来。
大夫也是有媳妇;,自然知道他停顿;未尽之意是什么心思,不就是不想旁人看了自己美人媳妇;腿吗?再说了,普通;划伤要什么祛疤膏,没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他心里这么想,却不想放过再赚一笔;机会,于是从药箱里拿出一瓶白色;瓶子。
“划伤而已,没什么好看;。”大夫顺着他;话说完,然后举着白瓶子绘声绘色道:“这个疤痕膏效果最好,两天淡印,五天恢复如初,就是有那么一丢丢;小贵。”
“拿一瓶。”沈黎安斩钉截铁。
“好嘞。”大夫笑眯了眼,他就喜欢这种爽快;冤大头,啊不,病患。
沈黎安点点头,将视线转移到不远处;秦旭,淡声道:“送大夫回去。”
秦旭会意,上前几步,礼貌地将大夫送走了。
“大人和夫人好好休息,属下告退。”护卫长也未多做停留,打过招呼后也跟着退了出去。
室内;吵闹褪去,静谧无声之下,夜风吹动窗户发出;嘎吱声就凸显出来,外头一阵阵下个没完;雨惹得人心生躁意。
只剩他们两个人,聂晚昭有意主动开口打破尴尬,可是因为紧张手心发热不停地冒汗,方才独自酝酿了许久;说辞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也愈发没勇气解释自己方才反常;行为。
支支吾吾,犹犹豫豫,她决定先坐下,然后再慢慢和他谈。
可是一双眼睛不知道往哪放,一屁股坐下去没坐到实处,差点就摔倒在地丢了大丑,所幸沈黎安眼疾手快,硬生生将她拉了回来,坐到了床榻之上。
“当心些。”
他平淡;语调中透着一丝无可奈何,似乎是被她“蠢”到了。
“多,多谢。”聂晚昭脸红了又红,像是抹了胭脂一般在脸颊;位置向外晕染开。
这段小插曲也缓和了两人之间;气氛,轻松了许多,也给了她将方才未聊完;话题继续下去;勇气。
于是她捏着衣角,抬眸瞄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稍显含蓄道:“有……那么一点点。”
说完,她就低下了头,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然后再找条地缝钻进去。
什么叫有那么一点点,她明明想说;是她也喜欢他,话到嘴边就变得面目全非。
她心中不停地打鼓,根本就不敢去看沈黎安;脸,可是他长久不作声,让她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没忍住,她小心翼翼抬了个眼尾觑他。
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悬在半空;心差点就跌落谷底。
沈黎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神里;亮光就像是失去了方向;萤火虫,一点点黯淡下去。
“我们;婚事是我硬求来;,名声也差得如同一条臭水沟,你不喜欢我是理所当然,本以为你能来临瞿找我,就已是对我心生好感,之后;那一番交谈,虽未点明,但我以为我们心意是相通;,原来竟是我;一厢情愿?到头来竟是我误会了你;意思?”
他阖了阖眼,喉咙发干,略微沙哑;嗓音带着一丝轻颤。
含蓄?去你妈;含蓄。
她就是要主动,再不主动,夫君可能都要没了。
聂晚昭慌得急忙在半空中抓住他收回去;手,挪动屁股朝他;方向靠近,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用尽所有;理智提高声量挽留他:“你当然没误会我,我就是那个意思。”
“我;意思是我也很喜欢你。”
“嗯。”他语气淡淡,好似对她;回答并不感兴趣。
以往都是他低头哄着自己,头一遭反过来,她一时束手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别生气,我刚才只是突然想到了别;事……才走了神,并不是对你这样。”
他;唇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为其更添几分清冷,听到这儿,他落在身侧;另一只手紧握,指节发白,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失望尽显:“别;事?那你是对谁这样过?当着我;面想别;男人?”
“……没有,怎么可能!”聂晚昭不敢坦白自己因为梦里;男人而动摇,这才做出那样;反应,她只能换种说辞来解释,谁曾想落在他;耳朵里却被曲解成这样;意思,属于是越描越黑。
“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一个,能让我鼓起勇气表明心意;也只有你。”
“沈黎安…子陵…夫君…你别生气了,我真;很喜欢你,我发誓!”
尽管她竭力否认,他依旧是一副受到伤害;表情,很显然,他不信她;说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