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枪械是可靠的暴力。社会的结构就是这样,女人要和钱币、黄金、丝绸划等号,能当做货物买卖,是一种生育资源。
此时此刻,乔治·约书亚惨兮兮的笑出了声,她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与这头癞皮狗互相对视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几近癫狂,捧腹大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喘不上气了,笑得肚腹抽搐,再也笑不动了,乔治·约书亚终于冷下脸,把内心所有的怨毒忿恨都抛在脑后——
——她已经处理好情绪,要去迎接新生活了。
就在这个时候,故事要翻到下一页。
翻开商铺门店的老板的人生。
这家门店是维斯布鲁克闹市区与北地谷仓辖区的交界地,铁路建设在这里,有不少偷渡的罪犯会在此处跳车。
这是一家杂货铺,老板的名字叫海森堡,四年前盘下了这家小店,后来改造成个人的秘密基地,用来做一些人肉生意。与偷渡而来的罪犯讲恩义,和白鲨会谈器官买卖。
由于它地理位置的特殊性,两个辖区的民兵队伍都不愿意管,不想来找白鲨会的麻烦。
海森堡犹豫了很久很久——
——他知道门店的矮墙有个疯婆娘,但是那婆娘穿着警服,他也不方便过问什么。这几天世道不太平,不能再贸然动手绑人了,还是老实本分的当个中间人吧。
毕竟白鲨会没了,还会有新的恶魔,新的战帮,新的罪犯需要活干。
海森堡端坐于商铺前台,反复看着手表,终于按倷不住内心的兴奋。
他思前想后,似乎自己这辈子从来没干过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拐卖人口,处理尸体,割器官卖元质,给人介绍工作。
这些小偷小摸听上去看上去都像是在欺负小孩。
他年纪也不小了,从来没有哪个婆娘愿意和他过日子。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海森堡决定干一件大事。
“我把这个疯婆娘绑了,把她调教成荡妇淫娃,关在地下室里,给我生养几个孩儿,一年两年之后还能卖个好价钱。”
“想想都觉得刺激呀!海森堡伱有出息了。”
“乔治·约书亚如此说过,你只需去征服,剩下的交给命运——如果女人在事后原谅施暴者,那就不是犯罪。”
“这句话真他妈有道理!我可是第一次对民兵出手!兴奋起来了!身体热起来了!”
[Part②·丧家之犬]
从窗台处探出一对粗糙的大手,海森堡已经干过无数次绑架的买卖。如何把人勒晕而不致死,他自然是心里有数。
约书亚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脖颈套了一层层柔韧的丝袜,整个身子都跟着往上提——她说不出话,全部的心神都在关注马路上的巡逻民兵,还有那条该死的狗。
此时此刻,魂威帮不了她,她失去了变成橡皮人的能力,再也不是什么草帽小子了。她的两眼瞪得极大,脑部缺氧失去意识。
海森堡感觉心脏在狂跳,一种强烈的幸福感萦绕在心间——
——果然乔治·约书亚会长说得没错!
打败强大的对手会让人幸福!征服强大的女人能使人快乐!
他拽着这位女兵的胳膊往窗户里扯,嗅见女兵身上的恶臭差点吐了出来——海森堡只觉得不可思议,这婆娘究竟是喝了多少酒?吐在身上了?跳了粪坑?怎么会散发出如此强烈的臭气?
他本想好好的拥吻这件战利品,想要和这女兵亲热一番,结果所有的念头都消散在这股臭味里,他骂骂咧咧的把约书亚女士的衣服都扒光,惊讶发现这娘们居然没穿内衣。
他把这婆娘丢去割器官噶腰子的浴缸里,紧接着把地下室的门给锁了,抱着脏兮兮的民兵警服,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销毁证据。
就在这个时候——
——萝卜哥推开门,与海森堡打了个招呼。
“兄弟!来包烟!”
萝卜是虫眼儿帮的干部,是市中心的富贵家庭。
海森堡则是两个区域交界地的中间人,两人互有联络。
海森堡嘻嘻哈哈的:“先付钱,再给烟。”
萝卜从身上掏出皱巴巴的钞票,他淋了一夜的雨,这些钱还是从惠民大超市里弄来的,是猿猴二人的战利品。
“不错嘛?还付得起烟钱。”海森堡打着哈哈,摘下帽子以表敬意,立刻露出地中海的油亮头皮,他看上去就像一头白皮猩猩,在白炽灯的照耀下,脸上全是褶子:“你知不知道,托德总管一直在找你?”
萝卜若有所思,突然有了危机感。
“为什么找我?托德要我办事,给约书亚会长买药,是因为.”
海森堡给好兄弟倒酒,把杯盏推到萝卜面前——
“——我只是个中间人,不好说什么,兄弟呀,你好好想想。”
“你搞丢了白鲨会的货,不是一点半点,是整整五百公斤。”
“你有几个脑袋?你这条烂命值多少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