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明明是你们想要欺负人家姑娘,你怎有脸安我头上!”
于佳大喊起来,“姑娘,你被他们几个打晕,是我阻止了他们...”
还没说完,就被郑林一脚跺在了肚子上,登时胃里翻江倒海,再也说不出话来。
女子看着眼前景象有些茫然,她是附近的村民,名叫灵儿,今日来山上采蘑菇
走在山道上,听到身后有骑马声,对于此现象已经见怪不怪,让他们过去便是。
她正要转身抄小道回家,竟被人从后面打晕。
事发突然,她也不知道对方有几个人。
灵儿拢起已然破裂的衣衫,低声哭泣起来。
于佳恐怕对方杀人灭口,咬紧牙关冲灵儿喊道。
“姑娘,快跑!”
“你他娘的还能说话!”刘勇又往于佳身上踢了一脚,似是气她坏了好事,又补了几脚。
“住手!”
于佳恍惚间听到有人出声阻止,她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人来了。
“校尉,你来的正好,我们抓到林二柱欺辱女子!”郑林说话间冲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
“就是,若不是我们,就让这小子得逞了!”
几人大声附和着。
“放你奶奶的屁!”于佳捂着肚子跪在地上。
“校尉,是他们...”于佳深吸一口气。
“是他们,是他们欺辱女子,我要阻拦...”
“阻拦不成,就被他们下死手!”
几人见状又想打于佳,被林功勋出言阻止。
“怎么着,胆肥了,当着我的面都敢打人!”
林功勋朝草丛中的灵儿看了一眼,吩咐道:“给那女子找件衣裳批上,把几人带回营!”
到了营帐中,几人还在口若悬河的颠倒黑白,于佳气的牙痒痒。
林功勋算是明白了来龙去脉,幸亏没有坏事,如若不然,渝南军营在百姓眼中的威望将不复存在。
“林二柱,你有什么可说的!”林功勋面色平静,仿佛已经下了结论。
郑林几人见状面露喜色,似乎此事已成定局。
“校尉,不是我!”
于佳仔细顺着思路,一个不注意,那就是死。
“我今年只有十三岁,怎么可能去欺辱女子?”
“十三岁怎么了,前几日你不是和你们同铺的椒盐去桐城看粉戏了吗?”刘勇反驳道。
“你!就算我去看粉戏,我十三岁的身体能干的出来什么事?”
于佳极力辩驳,可这个理由并不能给她撇清关系。
顿时她记忆中闪出大周日志:大周有战神,战间伤根本,百姓拥之,尊称无根将军!
既然历史上的无根将军能存在,那她效仿一番又有何妨!
于佳心一横,“校尉,我还有一事证明我绝不可能去欺辱女子!”
“说来!”林功勋神色淡淡的看着她。
“小人在蓟州军营上过战场,在战场中伤了根本,不能人道!”
“校尉如果不信,可以唤狗剩和长海儿来,他们可以作证!”
于佳话音刚落,就被刘勇反驳。
“校尉,那两人与林二柱整天厮混在一处,他们之言不可信!”
“有你说话的份?”林功勋递给刘勇一个眼刀,吓得他赶紧闭嘴。
狗剩和长海儿进营帐看见于佳鼻青脸肿的,心急如焚。
不待两人关心于佳伤势,林功勋就问两人。
“林二柱上战场伤了根本,你们知道这回事吗?”
狗剩反应极快,他问向于佳,“你说了?”
于佳点点头。
“回禀校尉,确有此事!”狗剩双手抱拳,沉声说道。
长海儿面露茫然之色,林功勋扬眉问他。
“王长海,你不知此事?”
长海儿没有正面回答,“我只知那段时日,林二柱伤了腿,并不知他被伤了命根子。”
随后他继续说道:“此事事关男人尊严,想必林二柱并不想大肆宣扬。”
“既然你们能证实,传诊侯卒来!”林功勋传话,随后在几人面上扫视起来。
于佳面色平静,倒是狗剩面带焦急之色。
诊侯卒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头发花白,面色红润,只一双犀利的眼神就能威慑人心。
他在军中已有些年份,颇有资历,军中尊称他为“吴老”!
“校尉!”吴老拱手施礼。
“吴老,你给这小子做个查验。”
吴老领命,于佳被两名士兵带到另一个营帐内。
等士兵出去之后,于佳就要说话。
吴老摆手,他从医箱中拿出一指多长的铁条,铁条头部微弯,看的于佳头皮一紧。
“脱裤子!”
于佳此时心里极为平静,她拉开裤腰带褪下裤子,脱掉亵裤。
吴老微怔,不过他见惯了大风大浪,此时并没有惊慌。
“娃娃,你这是?”
于佳提起裤子,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头,“爷爷,您拆穿我没关系,但请您不要放过无耻之徒!”
“不要让咱们渝南军营的名声毁于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