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元媛就被禁了足!
“什么,父皇要让本公主禁足三个月?”
李元媛的声音差点要将房顶给拆了。
传旨的太监诚惶诚恐,“这......公主,您看,圣旨上是这般说的!”
李元媛一把扯过明黄色的圣旨,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她的眼光落在了“禁足”二字上,满眼的不可思议。
突然,就转换成了浓浓的杀机!
还没等李元媛动手,皇后这边便开始行动。
她今日召集了后宫嫔妃前来御花园赏花,妃嫔们盛装打扮前往中宫。
随着中宫大厅中人越来越多,说话声音也就越杂。
“今日怎没有看见那个吐蕃的妃子?”
“什么吐蕃的妃子?人家现在是甄妃!”
“听说,这个【甄】字,还是她的本名呢!”
又是惹的一阵唏嘘声。
“您看看,咱们姐妹中,除了皇后娘娘当妃嫔时用的是本名,谁人还有此殊荣?”
“梅妃姐姐,你怎可拿那个狐媚子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
“哎呦,是本宫失言,掌嘴掌嘴!”
平日里没有见过这些个妃嫔如此“和谐”。
众人将话题转移到了甄妃身上,便统一了战线。
在后宫中,没有永远的仇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利益至上而已。
“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唱和声响起,众人向皇后问安,皇后由宫女搀扶着坐在了主位了。
“众姐妹免礼!”
“谢皇后!”
等众人落座之后,皇后快速扫了一眼众人,便咳嗽起来。
“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
梅妃一脸担忧的问道。
“娘娘可得仔细着点身子,您还要为我们做主呢!”
皇后拿着手帕虚掩着唇角,“哦,在宫中谁还敢惹你?”
今日贵妃身体抱恙,没有来参加宴会,除了皇后,数梅妃的位份最高。
梅妃一脸委屈,“娘娘,妾身真是憋屈死了!”
梅妃将这些时日甄妃的行为调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最后尤犹不过瘾,便又补了一条。
“这甄妃真是恃宠而骄,连皇后娘娘的宴会都不来!”
此话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梅妃是皇后的心腹,此事由她挑头,那也代表了皇后的态度。
“梅妃姐姐说的是,这甄妃也太过分了!”
“哎!”
皇后叹了口气,“皇上都免了她的礼,本宫又能说什么?”
“要妾身说,皇后娘娘就是太过仁慈,合该给她一个教训才是!”
梅妃嚷嚷着,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梅妃慎言!”皇后一脸担忧。
“她现在风头正盛,若是此时找麻烦,岂不是拂了皇上的面子?”
这么说来,众人便明白了皇后的心思。
不是她不愿意对甄妃下手,是怕得罪皇上。
也难怪,皇后有太子,顾虑重重很正常。
可这大厅中没有子嗣傍身的妃嫔大有人在。
若是此时在皇后娘娘身前露脸,说不定还能抱上皇后的大腿。
登时,便有人坐不住,想要率先出手。
皇后神色慵懒,手指拨弄着手钏上的珠子。
“众姐妹不可鲁莽行事!”
话及至此,算是过了门路。
李国立被后宫中的琐事搅的心烦,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以至于李延昭私自出兵攻打南蛮的奏折,都被他压在了最下面。
李延昭自从下了命令之后,惴惴不安,唯恐李国立怪罪下来。
只不过,现在芥子城都稳定下来了,宫中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这让他很是纳闷,莫不是皇上赞同他的做法。
他的心又安稳了下来,得到了皇上的认可。
只是京城中传来消息,又让他的心揪了起来。
后宫中乱做一团,李元媛还被禁了足。
再知晓后宫中引起混乱的女子才二八年华,李延昭就一阵无语。
他想起年迈体衰的父皇,撑着额头陷入沉思。
此时,阿妍将茶盏放到了他的面前,李延昭抬眼看去。
阿妍姣好的面容令他的心猛然跳动了起来。
他努力压制下这份来的有些奇怪的悸动,冷下声来。
“你怎么还没有歇下?”
阿妍拉开两人的距离,拿起剪刀将灯盏中的灯芯剪了一截。
李延昭的心再次随跳动的火焰猛然跳动着。
“我看王爷营帐中的煤油灯还亮着,便过来提醒王爷。”
“天色已晚,王爷也该早些歇息才是!”
李延昭舔了舔嘴唇,不耐的说道。
“知道了,你快些离去!”
孤男寡女大半夜共处一室,传出去成什么样子?
阿妍见他神色不耐,以为是忧烦军务。
“王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李延昭看了她一眼,深色复杂。
他的烦心事不就是她吗?
想来他李延昭连年征战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