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冬月初六这日,李国立颁布了圣旨。
大周朝国运兴隆,为稳定朝纲,特此立储!
李延盛乃大周嫡子,聪颖慧敏、品性纯良,是为大周之幸,特立为大周朝太子。
李延盛接过圣旨,似癫似嗔,仿若疯魔。
“哈哈哈哈哈!”
“这大周是我李延盛的大周,我说了算!”
他命人将圣旨放置于东宫正厅之上,携众幕僚跪拜。
“看见了吗?父皇又将我立为了储君!”
“你们别再有其他的心思,否则别怪孤不客气!”
众人两股战战,感受到了怪异。
后院中的许良娣听说了太子的不寻常行为之后,将手中的蜜饯扔了出去。
“不是,他有病吧?”
“谁家好人让人专门集结起来跪拜圣旨?”
她越想越觉得怪异,堂堂一国储君,怎会如此?
她心里打着退堂鼓,“爹啊爹啊,女儿我真是无时无刻不想逃离这个神经病!”
可惜,这个时代的女子怎会对自己的命运当家作主?
“太傅,近几日想要拜访我的人多了起来,您说我要不要见他们?”
李凌云停下手中的笔,不解的问向柳中桓。
自从父王复宠,拜访他的人多了起来,这个问题也就困扰他好几日了。
柳中桓用戒尺在他的桌子上敲了敲。
李凌云便继续临摹字帖。
“你且像平日里的那般,拒绝他们即可。”
“朝中的事不可左右你的思绪!”
李凌云有些似懂非懂,可是他却不敢再问出口。
在他最难过的时日,是太傅一如既往的待他。
现在太傅就是他最信任的人。
见李凌云乖巧的继续写字,柳中桓便不再言语。
李凌云只需要做自己即可,其余的交给天意。
“将军,这是我父亲托人带给我的好酒,且送给你两坛,你尝尝!”
许静阳笑嘻嘻的看着于佳,将酒坛放在了桌子上。
于佳看着洋洋得意的许静阳,便贼兮兮的笑了起来。
“许校尉真是好兴致,这酒看着就是好酒!”
还没等许静阳继续说话,于佳便继续说道。
“只是,你恐怕忘了军中的规定了吧?”
许静阳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渐渐的,他脸上呈现出诡异的不可思议。
“将军,您不是想要追究属下的过错吧?”
于佳挑眉,并没有说话。
许静阳哀嚎一声,“将军,你......你怎么这样?”
“你......你是不是忘了那日咱们开怀畅饮了?”
于佳站起身来,双手环胸,“开怀畅饮?”
“谁?”
她左右看了看,指着长海儿问道。
“长海儿,你跟许校尉开怀畅饮了?”
长海儿夸张的叹了口气,“属下可是谨记军规,可不敢开怀畅饮!”
于佳又指着狗剩,“狗剩,你瞒着我跟许校尉开怀畅饮了?”
狗剩老老实实的摇摇头。
于佳笑了起来,脸上洋溢的笑容能闪瞎许静阳的狗眼。
“看,许校尉,你莫不是在做梦?”
许静阳看着于佳,鄙夷着她的无耻。
“你...你...你!”
“那天明明是你与我开怀畅饮、推杯置盏,为何你不承认?”
许静阳气的语无伦次,不明白为何于佳翻脸不认人。
于佳当然不能承认,她渐渐敛起了脸上的笑意。
“许静阳,你违反军规,承认与否?”
许静阳慌忙否认,“没有!”
“哦?”
于佳指着桌子上的两坛酒,“你还要否认?”
许静阳气的想跳脚,“这不是我送与你的吗?”
“对啊,我没说不是你送与我的!”
于佳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你自己违反军规就算了,胆敢贿赂将军?”
“物证!”
于佳再次指了指桌上的酒。
“人证!”
于佳指了指长海儿和狗剩,“俱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静阳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攥成拳,下一刻便能冲向于佳。
于佳悄悄的做好防备姿势,以备不时之需。
这个表情她太熟悉了,之前在渝南军营的时候,武奎要进攻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
不过,许静阳到底还是没有动作。
他们家刚有起色,可不能败坏在他手上。
“属下知错,将军便饶了属下这次罢!”
许静阳拱手行礼,说的不情不愿。
“哎,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这次本将军便饶了你吧!”
于佳装模作样的叹口气,用手摸着心口。
“谁让本将军心软呢?”
许静阳低着头,咬牙切齿的无声咒骂。
心软你奶奶个腿儿!
阴险狡诈的无根之辈!
“咦,许校尉,看你这副模样似乎有些不舒服。”
“若是本将军看的没错,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