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
木扎陵语气急切,“大司马是南蛮武将最高统领,真真一介女子怎可担此大任?”
木烟真也跟着附和,“父王,这个不合适!”
木辽里觉得自己的提议有些唐突,便有些不自在。
“可能本王的提议有些激进,断然看国主如何决策。”
国主陷入沉思,他又看了眼木扎陵。
“王爷为何这般提议?”
木辽里便侃侃而谈。
“真真为大司马,一来就是可以平息阿燕那部下的怒气,二来可以名正言顺的资助军队。”
此话一出,国主的眼神都亮了。
“妙啊,这不就解决了大难题了吗?”
他在意的不是谁掌权,而是谁出钱。
反正军队一直由木扎陵把控,如今木烟真是他的妻子,有何区别?
再说了,木烟真就是一女子,她赚钱还好说,在军队能懂什么?
“将军,您觉得怎么样?”
木扎陵看着一脸恐慌的木烟真,心中自是感慨万千。
想他木扎陵戎马一生,最后还是要屈于女人之下。
让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可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算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先把仗打赢,至于以后木烟真会怎么样,还不是他说了算?
“如此甚好,国主真是英明!”
“阿陵,我怎么能当大司马?我什么都不懂!”
木烟真摇着木扎陵的手,“我马上就要生下孩儿,我不知道怎么办......”
她哀求着木扎陵,“我害怕!”
木扎陵顺手将她抱在怀中,“真真别怕,有我在!”
在木扎陵看不到的角度,木烟真冲木辽里点头示意。
木辽里了然一笑,便敛去神色。
封官仪式就在下午举行。
国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南蛮军队的令牌给了木烟真。
木烟真有些不知所措,当下便想交给木扎陵。
百官中传来骚动声,木烟真便讪讪的将令牌收了回来。
“阿陵,这令牌只能我先拿着了!”
木扎陵瞥了一眼令牌,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你且拿着吧!”
他为南蛮征战多年也没有被封为大司马。
这可倒好,国主转头就赐给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肚婆!
封官仪式结束之后,木烟真便将银钱交于木扎陵手中。
“阿陵,你且好好的打仗,一切都有我!”
自此,南蛮真正由夫妻俩把控。
李延昭连连吃了败仗。
他不明白,为何短时间之内木扎陵的实力为何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王爷不必忧心,车到山前必有路!”
阿妍见李延昭实在是烦闷,便出声安慰。
李延昭却没有听进去,“路都是本王自己走的!”
阿妍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却不见烦色,反倒笑了起来。
“王爷最是能干,咱们皇上就应该多向南通军营派发物资!”
李延昭拧起眉头,最近他感觉没那么烦躁,可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仿佛有一直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李延昭连连吃了败仗?”
于佳得到消息的时候有些不可思议。
“芥子城失守?”
这芥子城还是她打下来的呢!
于佳连连叹气,这李延昭不应该这么没用啊!
难道是南蛮内部出现的矛盾又解决了?
这也就意味着木烟真的危险解除了。
于佳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她希望木烟真能够好好的。
可她好好的,那南蛮国内就会好好的。
甚至南蛮军队的实力都会上升。
要怎么做才能不让木烟真受伤害,还能使南蛮军队的力量受挫?
答案是无解!
于佳现在终于能体会到立场不同,利益自然也就不同。
况且,她还是大周的将领。
忆起往昔,思绪万千。
想当初还是一个小喽啰的时候,多自在?
想要资助,阿燕那能立马给她资助。
可是现在呢?
别说资助了,但凡她说一句让南蛮退兵,别人都会觉得她是异想天开。
“咳咳!”
于佳动作熟稔的用手绢捂住嘴,果然又咳出了血。
看血的颜色,越来越暗了。
这也就意味着,她的病情越来越重。
该把这手绢藏哪呢?
若是长海儿和狗剩见了,定要紧张起来。
“哎!”
于佳将手绢塞进了怀里。
人一旦生病,就是最脆弱的时候。
这个时候,便是想家想家人的时候。
现代的生活,对于于佳来说是一场梦。
父母、拳馆、学员,这些离她越来越远。
于佳突然很想林功勋,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他。
现在蓟州军营战况惨烈,她是万万不能离开。
林功勋在李国立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