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人交谈的时候,“叽咕。”苹裹龙转头向着南边的天空眺望,而正在河岸吞吐水汽的暴鲤龙,也朝南方望去。有什么东西在接近。
苹裹龙对着陈申发出警示,暴鲤龙也从河岸飞了过来,看着巨大的暴鲤龙,盘旋在周围,抬头看着南方,堂舅不解的问着:“陈申,这是怎么了。”
“堂舅,有什么东西要过来了。”陈申借着苹裹龙的视角,眺望着天空,远处有一股强大飞行系的能量正在急速飞过来,陈申没有感觉到恶意。
这时一个士兵小跑过来,看着巨大的暴鲤龙,硬着头皮对着张营长行礼:“报告营长,上级下达指令,市里派了首领级训练家,前来支援。
”那就没错了,刚刚陈申说的,有什么要来了,张营长觉得应该就是,来支援的首领级训练家。不过他来晚了。张营长看了一下陈申,心里想着:已经有人把活都干完了,来了也是尴尬。
“嘎,啾”一只身披盔甲,身形巨大的黑色鸟类精灵,以极快的速度,从远处飞临到他们的上空。
鸟类精灵所带来的强大气流,把尘土,碎石子,碎树枝什么的七七八八的东西。卷到半空中,让在大桥河岸边,修整的士兵们不得不躲避。
陈申这边,暴鲤龙从鼻孔喷出一股气息,就把被卷到半空的杂物,冲进河里,顺便炸出两个大水花后。不爽的看着鸟类精灵。
张营长认出了那只精灵,那是一只钢铠鸦。
这是在欧洲的精灵,但是后来有一个年轻人,在欧洲留学,带回了一只稚山雀,后来他们南征北战,稚山雀成为了钢铠鸦,还是天王级,年轻人成为了开国的将军。
后来将军因为常年征战,留下了难以治愈的后遗症,旧伤复发病逝,钢铠鸦就一直在华国,繁衍生息下来,守护着他们一起为之奋斗过的国家。钢铠鸦的后代们一直在华国空军中活跃,是华国空军的门面精灵。
有钢铠鸦就说明,上面的训练家要么是现役空军的校官,要么就是空军退役转正的人。
张营长觉得,一群人一直在这么大的太阳底下,呆呆的瞅着天空,也不好,所以晃动双手,大喊在叫着钢铠鸦上的人:“上面的同志,你下来吧!这里已经不用支援了。”
钢铠鸦上,乾市武装部部长郝建国,也很懵逼,他接到命令说:灾区麻镇受首领级精灵圈圈熊的袭击,需要他紧急支援。
他便马不停蹄地用最快速度赶来,刚刚掀起的气流,也是钢铠鸦加速太快,来不及刹车导致的。他到了以后,看到的是桥边,一群士兵和精灵在休息。河岸这一边一只巨大的异色暴鲤龙,盘绕着几个人。
还有对岸一片狼藉,地面支离破碎,坑坑洼洼的,几百米外躺着一头巨熊尸体,其腹部的圆圈图案,可以看出这是一头圈圈熊。他看到很清楚,作为经年的首领级训练家,身体一直受到精灵能量强化,他的视觉可以看的很远。
郝建国疑惑的看着下方的暴鲤龙,是暴鲤龙杀死的圈圈熊吗?为什么?在和钢铠鸦的精神连接中,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首领级钢铠鸦对暴鲤龙的忌惮。
无疑那也是一只首领级精灵。听到张营长的呼声,他想了一下,就让钢铠鸦飞下去。
在陈申他们二十几米外着陆后,郝建国就把钢铠鸦收进精灵球里,向着陈申他们走过去。敬了个礼,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乾州市,武装部部长郝建国,受上级命令前来支援”。
张营长和陈申堂舅也还了一个礼:“你好,我是第七旅工兵营营长张虎临。”“你好,我是麻镇派出所所长曾景修”。
在互相介绍后,大家一群人去往扎营地,陈申也把暴鲤龙收回来。
郝建国惊异的看到这一幕,陈申堂舅对着郝建国说:“郝部长,这是我的外甥,我堂姐的儿子,这只暴鲤龙和那只苹裹龙,都是他的精灵。这次也亏得是他帮忙,挡住了圈圈熊,又把那只圈圈熊一击毙命,不然我们这些人还有麻镇百姓,都得被它杀死,这头畜生不知道为什么,恶意和杀性特别大。”
张营长也插了一句:“是啊!我们一群人,加上四只精英级精灵,联手都差点被一发破坏死光干掉。”
郝建国在路上,听完他们两个人的汇报,最后在心里做出一个大概的总结,就是:这个少年,用几个月时间,把一条鲤鱼王进化成暴鲤龙,还是一条首领级的暴鲤龙。
更别说他还拥有一只,疑似天王级精灵的苹裹龙。总结完了以后,郝建国自己,都觉得离了大谱。他在空军待了十多年,才成为首领级训练家,到后来因伤退伍转正到地方,到现在,他也就只有两只首领级精灵而已。
到了营地,郝建国和张营长以及陈申堂舅,因为秘境和陈申的事,要去开个会议,和上级汇报。圈圈熊的尸体则由部队的,精英训练家去回收。镇子的居民们,也从避难所出来了。陈申则带着苹裹龙,一起去找到了父母和爷爷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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