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瓷不光脸热,耳垂都红的似要滴血。
“还好里面的东西没脏,大孙女,你这是煮的啥?”姜国胜说着把药鼎放桌上,还寻思这玩意咋变好看了。
合着他之前一直没洗干净呢。
姜初瓷微仰着头:“爷爷,这里面都是药。”
“煮多久,爷爷给你弄,你去歇着。”
“三个小时,就可以灭火。”
姜初瓷跟他说完怎么弄以后,便说了声去找李国昌拆线。
头上的伤按理要去医院,可他说能拆就肯定没问题。
李国昌家里的门从早开到晚,只有在夜里睡觉会关门。
但从不上锁,以防睡沉,有事可以直接进去喊他,因此家里摆的物件都不值钱,贼人都不惦记。
此时院里无人,昨天刚下过雨,草药也收起来。
只有一点点的药香从屋里散发出来。
姜初瓷站在门口敲了两下:“李爷爷,您在家吗?”
“在!稍等!”
过了一会李国昌才拿着药碗出来,见她还站在门外,招呼她进来:“先把药喝了。”
姜初瓷脸一垮,“一定要喝吗?”
李国昌只是笑看着她也不说话,她只好捏住鼻子一口干。
长痛不如短痛。
“拿去甜嘴。”
姜初瓷刚把碗放下,眼前多出一颗四方的糖。
“谢谢。”
等她把糖放嘴里,李国昌才起手拿拆线用的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