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陈秀玉微微笑道。
平日里没少听吕律提及雷蒙,她心里很清楚,雷蒙在吕律心里的重要。
这事情,她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明天就可以走,就田里那点稻谷,我一个人要不了几天就能做完。”
打心里,陈秀玉也不想让这些杂事儿拴住吕律。
吕律挣钱养家已经很辛苦,她觉得自己就该将家里的事情给打理得好好的,让吕律没有啥顾虑。
“一年的庄稼,我都没怎么管过,到收割了我还帮不上忙,那可就是我的不是了,这些可全都是体力活,咋能让你一个人扛着,我去看过了,等稻田里的水汽再晒干一些,咱们就能收割了,这事儿忙完,我再去。”
吕律心里有些迫不及待,只希望接下来的天气,能日日晴朗。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吕律闲来没事儿,就在附近的山里转悠,也没少往赵永柯他们家那里去,主要还是找着机会跟赵团青请教山里的经验和狩猎技巧。
好不容易从山里请下来的老宝贝,不好好跟着学学,岂不是浪费。
家里十多人在忙着建造木刻楞,每天的吃食消耗不少,吕律也跟着赵永柯一起进山,帮忙打过两次肉。
一次打的是狍子,这事儿简单。
另一次打的则是野猪。
打野猪的时候,把陈秀清也给叫上了。
主要是赵永柯家里的架子车是木轱辘的,没有陈秀清的胶轮马车好用。
三人深入山里二十多里地,轻松掐踪找了群野猪。
山里各种浆果、草籽、坚果之类的东西丰富,野猪群每天狂吃,比春夏季肥胖了不少。
三人各自开枪,一人打了一头,跟着冲出去的六条狗又逮住两只百多斤的黄毛,直接被掏肛,很快收拾。
屁股被咬的野猪,蹲坐在地上的防护,对几条狗完全不起作用。
只要野猪一坐下去忙着护住屁股,它们不停地冲着野猪的耳朵、腋下、肚皮招呼,咬疼了逼得野猪不得不站起来,可只要站起来,屁股必定开花。
几条的狗崽的咬合能力,是越来越凶残了。
后门只要被掏,用不了几下,就能将肠子给扯出来。
疼得野猪不要命的往前飞奔,但这等致命伤,又能跑得了多远。
不上三百斤的野猪,对于六条狗来说,对付起来很轻松。
打了野猪回来,吕律要了两头黄毛,回到草甸子进行打理后,用柴火熏制,又骑着追风,给王德民、张韶峰、段大娘、蒋泽伟和几个相熟的民兵家都送了一些。
尽管这段时间大家伙都不怎么缺肉,可新鲜的黄毛猪肉和熏制过的猪肉,那是不一样的味道,也算是吕律的一片心意。
第二天,终于要割稻谷了。
吃过早饭,吕律磨了四把镰刀,两口子背了些馒头中午吃,留下元宝几条狗看家,一起前往秀山屯的稻田。
差不多前后几天栽的秧苗,收割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时间,一路到了秀山屯屯口,吕律看到不少人都往田里走。有忙得比较快一些的,已经早两天动手,田里的稻谷都割得差不多了,一把把地在预留的稻茬上晾晒着。
这一入了秋,山里的风,一阵比一阵凉。
大伙都在忙,忙得热火朝天。
这是土地到户的第一次收获,看着满地沉甸甸的麦穗,除了交给国家的,保证集体的,剩下的都是自己的。
完全不一样的分配,让所有人都充满了干劲。
两人顺着土路朝自家水田走的时候,路上遇到了一样往田地里走的朱春梅一家子。
对这媒婆,吕律没有丝毫好的感官。
直接赶超上前,全当没看见一样。
可刚上前没几步,却听到陈秀玉直接就在后边叫开了:“你瞅啥?你再瞅个我看看?有本事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吕律微微皱了下眉头,转身一看,发现陈秀玉死死地盯着朱春梅,一副要干仗的架势:“媳妇儿,咋了?”
“我这是借你白米还你黑豆了?我招你惹你了?你再瞅瞅……”
陈秀玉就像没听到一样,依旧恨恨地盯着朱春梅,开始卷自己的袖子。
“哟,秀玉,怎么一下子那么横了?我这长双眼睛还不能看了,太霸道了吧!还有,我说啥跟你有啥关系,我又没说你,你急啥啊?”
朱春梅轻蔑的笑着:“咋地,你还想打我啊?”
吕律上前拉住陈秀玉:“媳妇儿,咱们走,这大早上的,别拌嘴。有的人活该长针眼,说话更是跟放屁一样,离远点就是了,你不嫌恶心啊……走!”
“说谁呢?”吕律一句话,气得朱春梅直瞪眼。
“哟,我说啥跟你有啥关系,我又没说你,你急啥?”
吕律用她的话直接就怼了回去:“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