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来。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那猞猁皮、熊皮啥的,对吕律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这个冬天,我也要去打猎!”有民兵羡慕地说。
“你打个屁的猎,人家吕兄弟是猎虎,你是啥?你有他那能耐吗?”立马跟着就有民兵怼了回去:“这个冬天,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林场伐木吧,碰到个野猪都能吓尿你,更别说是熊瞎子、大爪子和狼了。”
看着几个民兵兄弟那一脸羡慕火热的样子,吕律笑着看向张韶峰:“赚钱,不一定非要打猎。峰哥,我心里边有些想法,赚钱的想法,等有空,叫上哥几个,咱们商量一下,有钱大伙一起赚。
我这才差不多三万块钱的样子,你们觉着很多,但其实根本算不上啥。你们是没到外边走过,现在都八二年,马上八三年了,改革开放这么几年,南边那变化大了去了,那些做生意赚到钱的,别说只是三万,三十万的都有很多。”
在吕律记忆中,早在80年开始放宽政策,兴起摆摊,倒卖东西的时候,就涌现出不少万元户,甚至在当年,就有人凭借摆摊赚到钱,办起工厂,一场买卖做下来,赚了大钱的不少。
在私人可以在银行储蓄的时候,有人就直接拿麻袋装着二十万去存,将银行工作人员吓呆的事例都有。
更何况现在,工商营业执照都早已经合法办理,不再是一开始把做生意当成投机倒把打击的年头了。
这些把握先机,捞到大桶金的人不少。
当然,这主要集中在各大城市和沿海地带。大荒这边,早些年依靠充沛的资源,很多人的日子过得比别的地儿好得多,在别的地方,很多人挨饿的时候,大荒的人不用担心吃不饱。
但也正是这些年,资源大量消耗,发展重心转向沿海,变得拉胯了。
听吕律这么一说,张韶峰也来了兴趣:“行,找个时间,大伙一起碰头听吕律说说,他在咱们这边当过知青,了解这边的情况,又是上海人,也了解南边的情况,有了赚钱的法子,咱们以后也跟着赚钱……
对了,吕律这里的情况,可不能往往外乱说,不然就是平白给他添麻烦,那么些钱,很容易让人眼红了。”
这些民兵兄弟纷纷点头,都显得很兴奋。
吕律想要做的事情不少,正需要人手。而这几个处得来的民兵兄弟,就是极好选择。
而这也是吕律初步展示自己财力的目的。
当然,今天也是为了用这些钱,将眼前这些人的给压死,不留祸患。
在后世,就这点东西被偷,也就几年时间就放出来了。
但现在不一样,这数额已经算是很大了,而且,持枪入室,这等强盗行径,更不能饶恕,性质太恶劣了。
这要是再往后两三年严打,更不得了。
吕律的记忆中,还有因为持刀抢劫两毛六分钱而被判处死刑的事儿。
大环境是这样,吕律不得不狠一些。
他当然也清楚,在大把的金钱面前,尤其是这样普遍年收入不高,钱还很值钱的年头,很容易让人眼红,但有钱,从来都是一种实力的象征,也是最容易让人信服的手段,以后办起事情来,就这底蕴,也能让跟着的人更踏实。
“行了,你们好好看着,我去区上,持枪入室抢劫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何况还是绺子,都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别想再活着出来!”
张韶峰说完,回头看向吕律:“追风我骑不了,那匹鄂伦春马应该可以吧?”
“可以!”吕律点头。
他帮忙将大葱牵了出来,绑好马鞍,张韶峰翻身上马,试着骑了一段,发现特别温顺后,直接骑着就往区上去了。
而吕律则蹲到了面如死灰的高守全面前:“事情都这样了,问你个事儿,你跟老金大车店的金志泉啥关系?”
高守全知道此劫难逃,加上手上被打了那一枪,紧咬着牙帮,只是狠狠地瞪着吕律,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特么坑我!”
他现在算是想明白了,为啥所有门都是没上锁,甚至有敞开着的。这分明就是一个早已经挖好的等着他跳的坑。
啪……
吕律直接一大耳巴子甩他脸上:“是我让你来抢我的吗?我没逼着你来啊,怎么能说我坑你?你这话说得很没道理。受害的是我,难道要我把这些东西拱手送上,看着你们远走高飞才是不坑?你们可是绺子啊。
早些年座山雕都被剿了,这才过了没多少年啊,你们又开始拉帮结伙打家劫舍了,找死!你们不是还有人想夜里动手的吗?”
听到这话,高守全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这话是在山上的窝棚里说的……那个时候,吕律就在附近?
“你跟打猎的玩藏匿,你藏得了吗?”
吕律冷哼一声,转而走到江显昌面前:“细细想一下,我好像没啥得罪你的地方吧,你咋会这么狠,引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