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虑和要做的事情。” “律哥,我看那些癞蛤蟆之类的,都在土洞里过冬,咋林蛙是在水底呆着,它咋吸气的呀,不会被淹死吗?”陈秀清插嘴问了一个他很好奇的问题。 “林蛙出水,是用肺呼吸,冬季越冬的时候进入水中,是转化成皮肤呼吸,它的皮肤有特殊能力,能将水中的氧气分解出来,你只要知道就好,具体的,我也跟你说不清楚。 但也正是因此,水中得保证供氧充足了,得让水活动起来,不然它们趴在水底不吃不动,也是会死的。就像那些河里,表面上是封冻的,但下边的水依然在流动。当然也可以加大越冬池的深度,让池子里的水够多,开凿大的冰窟也能解决。” 吕律简单解释,也说了自己的想法。 雷蒙认真地听着,把这些事儿也放在心上:“这路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修好,然后就立刻组织人手,着手越冬池子的事情,够大,够深是吧?烂泥沟里没有够大的水,冬季肯定是要封冻的……怎么让水活动起来?” 他多少有些犯难,没电没抽水机……。 吕律微微笑了笑:“沟里不是有个常年流水的水沟吗,那水源地咱们到过,在高处,从那里想办法就行。” 听到这话,雷蒙微微一愣后,随即有了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一帮人边吃边聊,直到傍晚的时候,孟兆华才开着汽车拉着一帮人,将各自送回家里。 吕律也喝高了,好在酒品还不错,被孟兆华背着送到家里的炕上,睡的呼呼响。 这一觉,直接就睡到半夜,一下子惊醒,看到陈秀玉搂着孩子,就安睡在自己旁边,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起床给自己冲了一杯蜂蜜水喝掉后,这才又回到卧室继续睡觉,却看到陈秀玉支棱着手斜躺在炕上看着自己:“律哥,你咋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吕律看着陈秀玉,不由冲她翻起了白眼:“是不舒服,心里很不舒服!” “咋了?”陈秀玉坐直身子,关切地问。 “你说咋了?”吕律反问。 陈秀玉被问得一脸莫名其妙,随后伸手过来摸了摸吕律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啊!” “你在蜂场拴熊的事儿,我回来了,你居然都不跟我说,要不是今天去农场,听蒙哥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呢!”吕律嗔怪道。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再说了,你看看我和孩子,不都好好的吗?我可是打过狼,捆过熊瞎子的人……” 果然,陈秀玉又开始嘚瑟上了。 只是,她话刚到一半,就被吕律打断了:“我觉得你是欠抽……” 于是,陈秀玉被狠狠抽了十多分钟,直到两人都累瘫了躺在炕上。 “以后再去农场那边,把半自动给带上吧!”吕律搂着陈秀玉,叮嘱了一句。 陈秀玉轻轻点了点头:“嗯!” 有些事情避免不了,意外无时不在,吕律只能让陈秀玉武装起来,以她的枪法和灵性,吕律相信,她会有足够的能力应付这些意外。 第二天,吕律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才醒来。 这是他这段时间睡得最舒服的一夜,精力恢复了不少,只是酒精的余威还在,让脑袋有些昏沉。 他朝着窗子外面看去,见陈秀玉在给院子里养的笨鸡撒苞米喂食,三只猞猁就蹲坐在一旁,还在打着呵欠。 吕律也没急着起床,看着躺在自己旁边,转着眼睛四处张望,不时踢蹬下双腿,抬抬两只小手的孩子,他朝着孩子伸出一根指头,发现小家伙已经会抓握,在吕律抖动指头的时候,逗得小家伙咧嘴一笑一笑的。 直到大半个小时后,整个人头脑彻底清醒了,他才起床,给孩子把过屎尿,见外边还稍微有些凉,也就把孩子捆在襁褓中抱了出去。 见吕律出来,正在给獐子进行食物配制的陈秀玉笑着问道:“咋不多睡会儿?” “差不多了,昨晚黄昏睡到现在,都十多个小时了,再睡下去,身上该酸疼了!” 吕律简单地应了一句,走到陈秀玉旁边,看着她做事儿。 獐子这玩意儿,不同季节对食物的选择性不同,夏秋季节喜欢山芋藤,冬季喜欢吃女贞和冬青,春季则偏好莴苣和大戟。 每次配的食物不能少于五种,是件挺麻烦的事儿,好在这些草叶获取比较容易,养殖场里也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养殖下来,还算顺利。 偶尔一阵山风吹过,吕律闻到了一股子像是折耳根的腥气,心头不由微微一喜,他知道,这是雄麝进入发情期开始分泌麝香了,要不了多长时间,可以取麝香了。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