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远,他就看到了那对在林子中搜食,比鸽子大不了多少的飞龙,脑袋一伸一缩地在林子中走着,这里搜两下,那里挠两下。 似乎是听到了轻微的异响,雄性那只飞龙警觉地一下子站定,一动不动。 就是现在! 吕律果断地拉开弓皮,松开的时候,弹丸飞射出去,正中雄性飞龙的脑袋,打得它一下子摔倒在地,不停地扑腾翅膀。 而另外那只雌性飞龙,受此惊吓,扇着翅膀快速地奔跑了三四米,然后飞起来,落到一棵桦树枝头。 好不容易找到,吕律怎么可能让它逃脱。 他紧跟着跑了出去,以此同手,抓在手里的黄泥弹丸一撮,捏到了手指上,随即装入弹兜,在那只雌性飞龙扑腾着翅膀准备飞逃的时候,吕律猛然站定,弓皮一拉一放,一颗黄泥弹丸飞射出去,打在了那只雌性飞龙的翅膀上。 翅膀受伤,那只飞龙飞不起来了,掉落到地上,继续在地上奔跑,而换来的,是吕律紧跟着打到的第三颗弹丸,命中了左脚。 这下,飞不走也跑不掉了。 吕律跑过去,先将扑腾的雌性飞龙逮住,直接用猎刀放血,然后折返回来把那只脑袋被命中,濒死的雄性飞龙也来上一刀。 东西终于到手,这可花了吕律不少时间。 他不打算继续在山里逗留。 今年这一年的时间,除了冬季狩猎,入春后,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着搞农场建设,他有好长时间没进山打过小动物了,似乎都多了起来。 进山三四个小时的时间,他的收获可不少,单是灰狗子就打到八只,跳猫子和野鸡,各打了四只,塞了一蛇皮袋给追风驮着。 一路返回的时候,吕律也是遇到就打,剥下来的肉用来喂狗,跟着进山一趟,总该把它们的肚子填饱。 所以,一路回去,吕律加快了不少速度,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到家中。 好在,狗子的肚子填饱了,飞龙到手,所需要的五个弓叉也已经弄够。 回到草甸子,吕律休息一会儿,喝了些蜂蜜水,然后取了猎刀,将袋子里的那些猎物剥皮处理,除了灰狗子肉和一只跳猫子留下来自己吃,其它的,留着喂三只猞猁。 用钝刀刮了油皮,清洗绷框后,吕律让陈秀玉烧了些水,将两只飞龙烫过后拔毛打理干净,这才特意带了些蓝莓果酒,去找蒋泽伟。 蒋泽伟那么大岁数了,尽管精神头还很好,但终究还是老了,他平时没啥事儿,也就是放一下那头用来代步的毛驴子。 还是没改上辈子的习惯,他现如今,只要天气允许,依旧是逢集必赶,倒是活得优哉游哉的。 吕律骑着追风前往他们家,还没到秀山屯屯口,反倒先在山坡上的草地里看到了他,正在和他以前的老兄弟龙跃旺唠嗑。 吕律干脆骑着追风上去,到了草坡上,却看到两个老人神情很不对劲,浑浊的眼睛分明还挂着泪水。 他跳下追风,让它在草坡上吃草,朝着两个大爷走了过来。 “这是咋了?”吕律小心地问道。 蒋泽伟拉起袖子擦了擦眼泪,看着吕律说道:“你李大爷这段时间生病,躺床上好些天了,估计……估计怕是挺不过去了,我们老哥俩在这说起一些往事儿,心里发酸呢,当时结拜的五个人,怕是很快就只剩下我们俩个老家伙了。” 李大爷,蒋泽伟结拜兄弟之一的李明海。 “生老病死,半点不由人!” 吕律在蒋泽伟旁边坐了下来,也是长长叹了口气。 “其实,知道你们几个结拜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太想重新年轻一次了,在如今这年头多好,没有那么多动乱……你们啊,好好珍惜吧!”龙跃旺在旁边小声说了句。 “会好好珍惜!”吕律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抽个时间,去看看李大爷。” 蒋泽伟看了看吕律一眼,问道:“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啊?这次进山抬棒槌,收获咋样?” 吕律看到两人这伤心的样子,原本是不打算说的,但既然蒋泽伟问起,也就直说了:“我今天进山特意去打了两只飞龙,然后带了点蓝莓果酒,准备去看你。这次进山,收获还行,只是碰到了一件怪事儿。 我按着记住的老兆,去了几个地方,碰到有一家爷三个,似乎对那些老兆也非常熟悉,总能赶超在我们前头,而且,还知道附近没标注的老兆位置。他们应该是五常附近的人。 大爷你之前不是说过嘛,那兽皮书是以前老参帮的东西,我就是想问问,以前那些参帮的事情。心想着,那参帮组织严密,会不会还留有后人,或者是组织依旧还在,多了解一些,也方便以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