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没有太大主见,很多时候都人云亦云。
既然提到她身上,季寒苏就不能不问清楚。
妙莹道,“是清欢她们说的,清欢同乡的姐妹,之前托了关系到宁妃宫里伺候。”
“前两日得了宁妃的眼,赏了她一只金镯子,特意过来显摆。说嫔妃每天早上,要用玫瑰汁子洗脸泡手。洗一次澡,要用上百条丝绸方巾,而且用完就丢。”
“一双袜子,就要针线房的宫女做上三天,鞋底都是玉做成的。还特意镂空之后,装上香料。”
“大家就说了,要是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就算只有几年,也好过做一辈子宫女,死了也是孤魂野鬼。”
“清欢说她们屋的锦绣最漂亮,真到了太子跟前,她的机会最大。”
“我听了就不服气,寒苏姐姐长得也不差,凭什么就是锦绣。”
季寒苏听完,心中突然觉得有些不安,但又说不出为什么。
只能再三嘱咐妙莹,没事儿不要和人说这些。不止不要提到她,其他人也别提。
果然,没过多久,这番言论在宫里遍地开花,翻新出十多个版本。
老皇帝震怒,太子三天被骂了九顿,顿顿都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