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你说的?”五条悟从来不跟你多提六眼的事。
“嗯,今天来找你写作业人不在,所以找木村大哥搭话打听了下。”
“……他是那个男人的下属。”
“他私下网开一面放我来找悟了。讨厌那个人,也不要迁怒下面做事的人吧,逼着社畜站队的话,木村大哥他们很可怜的。”
你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五条悟需要集中精神运算分析的时候会突然不再接话,你便适时沉默;解压聊天时五条悟思维跳跃拐到新话题,你也乐得随便扯两句。
一个人觉得难捱的事,两个人一起捱,程度不止减半。
就这么过了几小时,傍晚时分五条悟的接话明显迟缓了。
“……咒灵…感觉活跃了一个等级。”
五条悟不知是在向你解释还是自言自语。
你替他擦掉额头沁出的汗珠,看不见笼子外的玩意儿,但你知道五条悟现在很难受。
“负担太大的话咱们就走吧?”
“不要。这种程度,脑子还能吃得下。”五条悟这该死的胜负欲。
当你扶着五条悟走出地宫,天已经黑透了。
五条悟筋疲力尽洗漱完毕,回屋一头把自己摔进枕头:“你咋还在?”
“我告诉家里等下派车来接,”
你趴在床边手撑着下巴,
“头还疼吗?”
“……你说呢?”五条悟没好气。
“这样啊……”你伸手,撸猫一般,一下一下缓缓轻抚他的后脑。
“痛痛飞~痛痛飞~痛痛飞走了~”
北国民歌的调子温柔舒缓,斋藤婆婆曾教你这样哄弟妹。
“哄小孩儿的话,居